今天跪对他说是无妄之灾,云康罚得何其随意,最后也只用了几箱『药』膏打发他的遍体伤痕。
云康对岑归暄的态度有些太诡异了。
就像他说的,辛有几百上千个臣,哪个能确保自己没去花天酒地过,可也没有哪个像岑归暄样,被打三百板,跪雪地里好几时辰,最后只得到几箱『药』膏的。
云康在打压岑归暄。
为什么?
雪郁没结果,天太冷了,他难以忍受地瘪了瘪嘴,很有分寸地揪了云康的袖口:“你等会还有事要做吗?”
拉住他袖的指尖粉嫩纤长,白日曽颤巍巍地往拉自己衣摆,不让他碰,哭得那么惨,现在都忘了,云康没说有也没说没有,低声问:“怎么?”
雪郁像落水的兔样又咳嗽了两声,哪哪儿都红着,跟他说:“如果没事的话,能不能送我回殿里。
”
云康目光在他眼尾凝的桃粉处停了停,挪,不答反问道:“你在鲛人族的年岁算成人没有?”
雪郁:“算,已经成年了。
”
云康不假辞『色』道:“七皇过了今年的冬,恰好满五岁生辰,他『性』动若脱兔,平日去放风筝,经常与侍卫走丢,但他都能自己走回去。
”
言外之意是,雪郁怎么还不如五岁孩童,都么了还让人送。
雪郁抿唇:“我认路,但是我和你多待会。
”
云康呼吸悄无声息沉了沉,低声问道:“……为何?”
雪郁很诚实:“你身上暖和。
”
男人呼吸回沉了不止点,隐约带着几分危险,完全不像初次见面那样纯良干净,每说个字,都好像要吃雪郁块肉:“你拿朕当移动暖炉?”
雪郁又咳了两声,如绸的肤肉上浮红,仿佛被男人捏着干了什么似的,他过脸咳完,再转过看见云康的脸『色』忽然又没那么可怕了。
他不明以地眨了眼:“你也可以当我是移动冷炉,互相的。
”
云康侧身挡在风向处,捏了捏眉心,没理他不着调的话,声音微哑地口:“……朕要去趟内务府,你跟便跟。
”
内务府和收拾的那处寝殿顺路。
是在给他递台阶。
雪郁拾级而,云康跟肥美的鲜肉般,往哪处走,他就在旁边缀着。
路上无话,雪郁心不在焉走着,脑袋里在听系统汇报:【刚刚检测到主角攻仇恨值飙了四十个点,再两次就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