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平时张牙舞爪脾气了点,一受到什么,便像白天那,窝在他怀里喘息着、发颤着,两颊是情动好的红,被折磨久了,声音都绵得不成。
要变也不是这的变。
御医清咳了两声,引来云康发凉的注视,他提着自己的『药』箱,硬着头皮道:“我陛患病,陛下最好找些能纾解压力的法子。
”
“朕听到了,你退下吧。
”
御医俯首后退几步,转身离开寝殿。
雪郁用小脸蹭了蹭围裹的被子,听纳闷了,不解地抬起眼睛:“你每天也没什么事做,怎么会思虑重?这是误诊吧?”
“……”云康眉目深幽,他定定了雪郁一会,坐到床边,捉雪郁搭在膝盖上的手指,不答反:“你白天是什么感觉?”
……好端端的提这个做什么?
雪郁慢腾腾地发热,支支吾吾撒谎道:“不记得了。
”
男人眉梢轻提,他在雪郁指肉间作祟,把人捏得又开始发软,偏还在故作正经地回忆:“是吗?这么快忘记怎么哭着求我不要动了。
”
雪郁万万没想到云康能堂而皇之地说起这种事,手心濡出汗,既有被『乱』捏的成,也有被吓出来的成,手指像是命脉,被牢牢握在其他人手里。
他不想在寝殿待了,努力抽回手,声音仿佛被泡出了水汽般:“你是在取笑我?本来可以不用你帮忙的,你非要来,是为了抓住我把柄是不是……”
因为把他侍卫带坏了,所以在报复他。
云康像是听不出他话里的指责,一重一缓地捏了下他的指尖,雪郁震了震,迅速咬住白天咬得红肿的唇,眼睛雾蒙蒙的,听男人在耳边说:“不是取笑,是求助。
”
手指酥酥麻麻的,雪郁眼睫发颤,好不容易忍住怪异的感觉,又被磨了下腕骨,男人盯着他指尖,嗓音低哑:“朕你那么舒服,应该能排解压力,不如……你也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