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了我一些好处。
我流浪惯了,无父无母无牵挂,能去京城见见世面也是好的。
”
“……嗯,你能这么安慰自己也错。
”
雪郁自己都自身难保,和他搭了两句腔,想说话了,马车颠得他想吐。
过了有两三秒,他手背突然覆上黏腻微『潮』的触感,腕子的绳两三下被解开,雪郁睁大眼睛,见青年挨他极近,嗓子微哑:“我能能抱抱你?”
雪郁自觉张了张嘴:“抱我干什么?”
青年眼里水光扑闪,束着的乌发凌『乱』地落在手臂上,他低下眼眸,像被惊动的雏鸟:“我有点害怕,京城的向来言而无信,手段凶暴,知道这次去了,能能回岚水山。
”
雪郁心想你怕我就怕吗,我也是被抓的啊。
但底没说出,他『揉』了『揉』手腕,说:“他们只是想让你抓鲛,你有利可图,他们会对你怎么样。
”
青年没被安慰:“可我要是一直找鲛,失去了利用价值呢。
”
雪郁蹙眉:“那最只会你赶出去。
”
青年又往他这边凑了点,声音很轻:“我是害怕。
”
雪郁正想说什么,发觉外面鞭子甩马的速度慢了些,应该是发现轿子里的醒了,怕引来关注,雪郁扶着窗边,深呼吸几下:“那你怎么能害怕?”
青年身力行地告诉了他怎么能害怕。
他眼睛微低,两只手在雪郁腹尾相连的两边腰穿了过去,轻轻抱住,脑袋搁在雪郁的脖根。
虽看上去年龄大,青年肩膀却长得很宽,两只手已有成熟男的威慑感。
他抱住雪郁。
环住的地方温滑凝香,知是由哪方水米生养,怪软的,青年喉头微滚,由自主搂紧两边腰窝,可能是力气狠了,雪郁短促地哼叫了声,浮出春『色』的眼水灵灵看向青年:“……你没断『奶』吗?抱那么紧。
”
青年埋在他脖子里,仿佛没他在说什么,声音喑哑地夸:“你好软。
”
雪郁手指抖了抖。
他在心里默念,跨物种,跨物种,别紧张……
马车又走了一会,帘子忽然被一只黝黑手掌拢起,那长相豪迈的侍卫手里捧着碗水,声如洪钟:“喝点水……吧。
”
青年似乎瑟缩了下。
雪郁看着那面『色』异样的侍卫,脸『色』涨红,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先放那吧,暂时渴。
”
侍卫目光又在他们身上流连一会,知在思索什么,雪郁纤长手指抬起,抵着青年额头推了推,随即扬起眼尾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