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舒尤抬起手,擦了擦干燥眼角,“伤心事,你懂的。
”
楚青:……我懂。
“……我还真不太清楚。
”
楚青想了想,“我不参与家里那些事的,只是听说过一点儿。
”
舒尤顺手拉过零食包,递给楚青一包薯片,“说说看?”
“……好像是上一辈的恩怨吧。
”
楚青撕开薯片袋,咔嚓咔嚓开始和舒尤讲过去的故事,“陆家是暴发户出身的,当年蔺家叔叔阿姨还帮过他们。
”
“但是陆和那个人心胸狭窄,后来因为某项合作不顺利,就开始嫉恨叔叔阿姨他们,觉得他们是故意不帮忙。
”
“再后来……”
楚青顿了顿,犹犹豫豫道:“后来有件事我也是听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
舒尤往她手上塞了一瓶无糖可乐,“说说?”
楚青下意识接过来,润了润嗓子,“我听说叔叔阿姨那次车祸,是在去机场的路上。
”
“当时他们赶飞机,为了去看蔺哥,帮蔺哥弄创业的什么东西……”
舒尤一惊。
这个细节剧情里没有提到过。
期待与父母好久不见的团聚,结果接到他们的死讯蔺明煦当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哎,”楚青也叹了口气,“代入下我自己,要是我我直接就崩溃了。
”
“陆和那个狗东西,还在灵堂不依不饶地闹,说蔺家让他遭受了重大损失,追着蔺哥不放……”
舒尤心情一下子沉了下去。
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中午吃饭前,他们下山回到温泉旅馆。
室内温暖如春,舒尤换了睡衣,在床上睡了个囫囵觉。
醒来后天色昏暗,他套上拖鞋,摸了摸干瘪的肚子,外出觅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