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院子里一群人正围着地上一只狗。
邢岳麓一见到他,大呼小叫起来:“蒋寄野!你家这狗刚刚偷吃了一大盘子肉!它不会被撑死吧?!就一个没看着,它长嘴给三斤生肉生吞下去了。
”
蒋寄野伸手摸摸红糖肚子,手感圆滚滚。
他问邢岳麓:“肉放调料了吗?”
邢岳麓:“就没来得及放,鲜切的雪花牛腩。
刚端上来还热乎的。
”
红糖吃得贼开心,见到主人更开心,挨个舔蒋寄野和薄悬的手。
蒋寄野:“那不碍事,这点东西小意思,跑两圈它就消化得差不多了。
”
邢岳麓靠了一声:“什么品种,这么能吃,我看你这狗干脆改名叫饭桶得了。
”
蒋寄野天天在家喊饭桶喊得兴起,出门别人喊,他反而不乐意了:“它有名字。
”
邢岳麓哼道:“一整盘子肉我都没吃上一口,”
薄悬摸摸小狗的脑袋,道了个歉:“它在家偷吃东西习惯了,不好意思,这边厨房在哪,我再叫几份补给你。
”
邢岳麓瞪着眼睛。
这位跟他哥画风大不同,被挤兑惯了,一时还真吃不准他在认真道歉还是阴阳怪气:“……额,没事,那我再去叫两份?”
余意:“大方点老邢,再给整两斤,我看它好像还没吃饱。
”
蒋寄野:“那免了,再吃它就得吐了。
”
晚上吃饭打麻将,热热闹闹到十一点,大家散去各自上楼找房间睡觉。
蒋寄野洗完澡趴在床上,手机里和布置求婚现场的人商讨细节。
薄悬从浴室出来,他最后回了几个字,扔开手机翻了个身,突然吸一口气。
蒋寄野一只手扶着腰背,问薄悬:“你晚上还有事吗?”
有工作也要推到明天了。
都这个点了。
薄悬:“你要干嘛?”
“过来给我捏捏,肩膀酸。
”蒋寄野龇牙咧嘴地趴平了,“下午你没来,邢岳麓拉着我陪他女朋友打了一个小时的网球,在家还跟红糖玩了一下午,累得我,我还不好说我打不动了。
”
薄悬:“……”
死要面子活受罪。
薄悬跪坐在床边,给他捏肩膀,手上力气大,第一下就让蒋寄野鲤鱼打挺差点原地窜起来。
“疼疼,轻点,你要谋杀亲夫。
”蒋寄野喊了两嗓子,手把手地教他,“别这么捏,你用我平时给你捏腰的那个力道,别按在骨头上。
”
薄悬收收力道,试探性捏几下:“这样?”
蒋寄野:“可以可以,这样可以。
”
捏了一会,蒋寄野说:“过几天时间别忘了腾出来,出去放松放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