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紧接着这人就低头瞧见了手机,和屏幕中的薄悬打了个照面。
他吓了一跳。
手机竟然通着。
薄悬紧紧盯着他:“你是什么人?陈恒呢?”
依然没有声音,男人慌里慌张看了两眼,下一秒直接伸手挂断了通话。
车子开到商K所在的街道,远远看到商K流光溢彩的外墙,薄悬一秒钟没耽搁,给陈恒拨电话:“去蒋寄野房间,他屋里有人。
”
陈恒还在楼下悠哉悠哉看表演,手里橙子皮扒到一半,一听就愣住了:“有人吗?没人吧,我刚才过去……”
薄悬打断他:“去开门,现在。
”
陈恒把橙子一扔,就差立正了:“是。
”
先去电梯间,他一看还要等,转头从逃生电梯上楼,来到包间门口扭动两下门锁没能打开,敲了两下没回应,陈恒额头开始冒冷汗了:“打不开,薄总,反锁了。
”
夭寿了,他就离开几分钟,谁在里面?
大老板一如既往地冷静,声音却相比以往明显沉了个八度:“房卡没有吗?”
陈恒恍惚看见了自己的死期即将降临,不管即将上演的是仇家暗算还是正室抓奸,哪一个都足够要他命了,紧张成了结巴:“黄…黄老板开的房间,给了一张房卡,我放在屋里桌上……”
一只手从他身后探出来敲门,一声重过一声,可以说是砸在了门板上。
陈恒扭头,薄悬眨眼间赶到了,面沉如水,轻飘飘地叫他:“让开。
”
陈恒忙不迭地闪了,薄悬的助理极有眼力见地从一楼大厅顺手揪了个大堂经理带上来,把人拎到门前:“开门。
”
大堂经理看看这群是上帝也是祖宗的顾客,一脸苦哈哈:“这这,我没有权限,况且保护客人隐私,我们没权利随意打开任何一扇门,您要不再给屋里的人打个电话,我叫我们主管过来……”
“那就去叫。
”薄悬已经听不清他长篇大论的内容了,一路从大门口跑着上来,语气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