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薄悬纳闷地说。
蒋寄野本来侧着脸没看他,沾点酒开始智商下线,打定主意要跟他冷战一会儿作一作,但是薄悬的声音一出来他就没忍住看向屏幕,注意到他人在车里,不太情愿道:“你忙完了?几点到家,我现在回去。
”
嘴上这样说,身体却瘫着一动没动。
果然还是不应该喝酒。
感觉没什么力气。
薄悬于屏幕里静静看着他:“我过来找你好了,你人在哪。
”
“也行。
”蒋寄野把地址说了,伤心的时候作一作就好比伤心的时候应该听情歌,呸,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忽然想起件事,紧接着道:“对了,叶淮有抑郁倾向你知道吗,梁丘河下午来找我的时候说他一直在吃药看心理医生,到什么程度我不清楚,但是他这个月毫无预兆地停了治疗,他的药也没有带走。
”
薄悬吃了一惊:“我没听他说过。
”
看来你的白月光也不是完全信赖你和你交心啊。
蒋寄野:“你最好联系一下问一问,万一异国他乡的他一个人想不开……那就罪过了。
”
薄悬回忆他这两天和叶淮之间的相处,叶淮大部分时间都极其沉默,他一向对情绪感知比较迟钝,仅有的力气都放在蒋寄野身上了,以为叶淮在为分手的事情难过低落。
如今回想起来,这种沉默本身就不太对劲,即便生性内敛,感情失败带来的痛苦往往让人有倾诉欲望,大哭、喝酒、飙车……干什么都好,总之要有一个渠道把情绪发泄出去,才不至于把自己逼疯。
薄悬坐立不安,伸手找出车上的卫星电话:“我问一下给他带路的人。
”
“小心被梁丘河监听你。
那家伙什么阴招都使得出来。
”蒋寄野不遗余力地顺手抹黑‘学长’。
薄悬应了声,卫星电话接通,偏开头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