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也是奇怪,这俩人平日一个常待厨房,一个常待在书房,按理存在感并不强烈,上下三层的房屋却在人走之后显得空荡荡的,空间仿佛无形中扩大了一倍不止。
红糖来回上下楼地转悠,爪子踩在地上一阵哒哒哒。
蒋寄野在后面喊:“你妈出门工作了,没在家。
”
红糖不死心,或者干脆没听懂。
最近每天晚上散步回来薄悬会拿两根肉干给它加餐。
它以为人今天故意藏起来了。
楼上楼下继续地找。
饭桶,还是个笨蛋饭桶。
蒋寄野不管它,进厨房拿瓶水,找到自己手机,给薄悬拨过去一通电话。
那边很快通了,但响了一阵没有人接。
可能去了卫生间,也可能在洗澡。
但蒋寄野不知怎地,感觉有点奇怪,八点多那会就曾收到过薄悬落地的消息,按理这个点应该在酒店都安顿好了。
担心影响他就寝才打的语音电话而非视频。
大晚上黑灯瞎火的人能干什么去。
隔了两分钟,蒋寄野重新拨了个视频电话。
这回倒是接通了。
镜头里薄悬穿着件衬衫,背景装潢来看明显是酒店。
对于蒋寄野的疑问,他解释:“刚才手机放在卧室,我给忘了。
”
蒋寄野没太在意道:“我想着你平时也没睡这么早的。
”
赶到薄悬出差,俩人十点左右会通一次电话,已然成了惯例。
除此之外,他们还有一大堆类似的男朋友守则,常规点的,例如未经报备不得外宿,不准和外人私下交往过密,十一点前必须结束所有应酬回家,龟毛离谱点的也有,不准撒谎,每周同房至少三次,不然另一半要发对象朋友圈,不得无缘由醉酒。
最后一条是由薄悬提出的,蒋寄野怀疑在特别针对他。
事实上,这些守则的主要约束对象最后都成了蒋寄野。
因为你没法指望一个早六晚十一周上六天班的工作狂不晚归不喝酒,那无异于痴心妄想。
薄悬走到室外阳台的位置,说:“本来打算晚点打给你,我定了个准点的闹钟。
”
蒋寄野:“红糖在家到处找你,快急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