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没有走得太亲近的朋友,阿姨想问你能不能陪他一起去,费用那些不必说了,本来就该我们家承担的,只要你父母同意点个头,另外,寄野他爸爸这两年生意做得还算可以,合适的话两家说不定能有个合作,你和寄野不在一个学校,平时多来阿姨家里玩一玩,我们家离翠园并不远的,让寄野来找你也行……”
这是在征求薄悬的意见,最主要的是想征求他父母的意见,给儿子找个玩伴。
以他们吃饭送月饼的交情,岑丹青以为他应当很快能答应下来,谁知薄悬听完之后,白着一张脸愣愣地。
不摇头也不点头。
她哪里知道,薄悬这瞬间想到的不是和蒋寄野一块出去玩,而是陆成才跪地痛哭求饶的场景。
薄悬脸色煞白,出色的想象力已经把自己逼疯了。
他知道他不能,他不能走上陆成才的老路,不能把蒋寄野也拖到这条路上。
但同时他清楚知道自己拒绝的是什么。
嗓子好像被东西堵住了,说不出不字。
岑丹青见他半天不吭声,柔声安抚说:“不用着急现在回答阿姨,你再考虑考虑,和爸妈商量一下,改天我再来……”
“岑丹青?”
玄关大门忽然打开了,陆诗云眼睛红肿,要笑不笑,鬼一样地出现在门口。
戏谑的神情,显然将二人刚才的对话全部收入耳中。
岑丹青被叫出名字,吃了一惊,依稀辨认道:“你是…陆诗云?你是陆宣同学的妈妈?”
陆诗云却不搭理老同学的问话和寒暄,笑嘻嘻的诡异语气,单刀直入,:“你当初为什么不答应陆成才?”
薄悬忽然狠狠打了个哆嗦这是陆诗云要发疯的前兆,
天底下竟然还这样的巧合,薄悬马上催岑丹青离开,甚至失礼上手推她:“阿姨……阿姨你快走,我妈生病,她认错人了。
”
岑丹青有些迷茫,顺着刚走两步,又被陆诗云喊住。
“谁说我病了,我可没病。
”陆诗云走过来,继续语出惊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陆成才是同性恋才不答应他的?”
“陆成才?”岑丹青疑惑的样子,显然是早就忘了这个名字。
没能理解她的敌意,
陆诗云笑得更厉害了,这女人真是装傻白天的好手,难怪能让陆成才念念不忘。
“我儿子叫陆宣,宣纸的宣,好玩不?我怎么才想起来,你是学国画的吧岑丹青,这名儿还是陆成才给他取的。
”
岑丹青扫一眼薄悬,眉头彻底皱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