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悬踩上台阶,男孩扭过来,眼睛一亮,咧开嘴:“你回来了,额,我是陆昊,你不记得我了,你们一家人在老家住的新盖的楼房,那就是我家的。
”
陆昊料定对方这下肯定能记起,八成会问他:“你怎么在这?”
答案陆昊也预备了:“我爸来a市帮四叔做事,四叔说家里宽敞,学校比老家的好,让我过来读书。
”
薄悬的反应可谓十分冷淡,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
陆昊脸上的笑变得尴尬,沉默中,逐渐演变成了恼羞成怒。
这时屋内陆诗云一声尖叫:“……对啊!我当初就是瞎了眼了!”
薄悬撇下陆昊,抬脚进门,一个杯子擦着他耳边飞过去,砸在后方墙壁碎得四分五裂。
“你疯了!”陆成才咬着牙蹦开,再偏个十厘米他就要被开瓢了!这女人一定是疯了,早上起来没吃药。
陆诗云披头散发地抄起个茶壶扔在地上,大叫道:“对,我疯了,你才知道!我早被你给逼疯了。
”
花大价钱拍回来想要附庸风雅的茶具就这样变成了一堆垃圾。
保姆早躲进厨房里去了,
陆成才阴着脸,扫了扫飞溅到身上的碎瓷片:“房子是我买的,这个家现在是我在赚钱,我爱去哪就去哪,我爱让谁过来住就让谁过来住,你要是看不惯你就自己搬走,我不拦你。
”
“你买的?”陆诗云冷笑,“陆成才,你一个倒插门的乡下泥腿子,要不是有我爸在后面撑腰,你以为那些个康总李总愿意给你好脸色,做你的美梦!”
陆成才脸色也发狠起来,他生平最恨倒插门这三个字。
出生在乡下,家里没人让他干一点农活,父母逢人就说他脑子好使,将来注定要当官的。
结果呢,他要是能投个好胎,哪会让一个女人骑在头上。
大学给陆诗云伏低做小,他受尽屈辱和嘲笑。
后来网上流行一个词汇叫舔狗,陆成才觉得很形象,他就差像狗一样把陆诗云用过的马桶舔干净了。
陆成才刚想发作,摸到手腕上金光闪闪的表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