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活动,甭管鸡毛蒜皮大小的动向他都要事无巨细地报备一声,像这样沉默的情况还从来没有过。
薄悬拿上门卡钥匙,带上办公室门,等电梯的间隙里拨通了蒋寄野的电话。
那头响了好一阵无人接听,薄悬打算挂断重播的时候,听筒嗡得一声,传来蒋寄野模糊的声音:“喂?”
薄悬说:“是我。
”
“我知道”蒋寄野听出来了,“都这个点了,你下班了?”
薄悬:“你吃饭了没,我现在过去找你。
”
那头不知在什么地方。
嘈杂的背景音里隐约有女声在说话。
蒋寄野忽然抽了口冷气,压低了声音:“不碍事不碍事,我打个电话,几分钟。
”
这句显然不是对电话里的薄悬说的。
薄悬问:“怎么了?”
蒋寄野:“临时碰上点事,这周末可能过不去了,忘了跟你说一声,不用等我,你早点回去吃个饭歇着。
”
薄悬感觉更不对劲了,试探问他:“什么事,方便带我一起吗?”
“干什么,查我岗啊。
一点小事很快结束,你就别跑一趟了。
”蒋寄野笑了下,相处时间时间越久,越能发现他对身边人态度有多宽容,邢岳麓那样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的例外,不能太惯着。
薄悬这回沉默更久一些,问道:“你没在学校吗?”
蒋寄野像是不愿意透漏地点,偏偏撒谎技术拙劣,颠来倒去答得像个漏勺。
背景音里又响起模糊的说话声,一个人猛抢上来,声线耳熟,大声地喊:“学长,别听这丫的瞎吹,他晚上在篮球场摔骨折了,就是死要面子硬扛着,大夫刚交代了,不能下地,这会还在医院做检查……”
蒋寄野糊上刘洋的脸把人按了回去。
短短几句话,该交代的已经被秃噜完了。
蒋寄野怕薄悬多想,补充说:“没那么夸张,不小心剐蹭了下,来医院上个药。
”
薄悬静静问:“你在哪家医院,我过去找你。
”
蒋寄野简单说完地址,结束通话。
刘洋伸手替他拿走手机:“这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