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寄野坐到床边,有点好笑,这会知道害羞了。
至于吗?动手把人从被子里刨出来:“你洗澡吗?”
薄悬躺在被子卷里呆呆地看着他:“什么?”
蒋寄野说:“用我给你洗吗?”
“不,不,不用了。
”薄悬反应过来后脸色爆红,往被子里钻,“八点多了你还不走,你该回家了。
”
“不着急这一会,晚都晚了,我们家初一不祭祖。
”蒋寄野兴味地看着他,“害羞了,刚才摸我的不是挺大胆的……”
薄悬的勇气已经在动手期间用完了,重新变回薄皮版本,很想一头把自己撞昏过去,闭了闭眼麻木地说:“你也摸我了。
”
蒋寄野嗯了一声,不知道什么道理,亲密过后越看薄悬越觉得可爱。
薄悬本想等他走了再起。
结果蒋寄野非但不着急走,还颇有闲情地叫了早餐,薄悬只好爬起来冲个澡吃早饭。
蒋寄野说:“什么时候走,我送你,或者再多待两天,我回家也没事干,我爸妈他们要忙自己的事。
”
薄悬正舀着碗里汤圆的动作顿了顿,低着头道:“再说吧,车票都还没买。
”
蒋寄野点头,过了会突然喊他:“薄悬。
”
薄悬吃了一惊,第一次听见蒋寄野喊他的全名。
蒋寄野冲他笑了下:“没事,你名字挺好听的。
”
蒋寄野十点多钟到家,初一来了不少客人上门拜访,院子客厅来来往往都是人,好在,人都是来拜访他爸妈的,蒋寄野就算不在场也没人会管他去了哪。
他进门之后,岑丹青多看他好几眼,当亲妈的,儿子心情如何她还是分辨得出来的。
下午四五点钟送走最后一批人,岑丹青放下茶杯,状似无意地问一旁陪坐的蒋寄野:“刚才那家的女孩,你瞧着怎么样?”
蒋寄野从手机里抬头:“谁?哪家姑娘?”
蒋鸿義也看过来,对岑丹青说:“你瞧,我说什么来着,媚眼抛给瞎子看。
”
岑丹青无奈了:“就刚才坐你对面穿棕色外套的女孩,她妈妈前俩月说想让你们认识认识,我那一阵太忙就给忘了。
”
认识认识?相亲?
蒋寄野有点无语,他今年才大一。
最终诚实道:“您趁早别忙活了,我不用别人介绍对象。
”
蒋鸿義一听就乐了:“怎么个意思,你是要打光棍还是出家当和尚。
”
“不是。
”蒋寄野说。
客厅里只剩他们一家三口人,蒋寄野从小到大被教育对待家人要诚实,最重要的是他出生以后没挨过一句话一个巴掌,哪怕犯了点浑,从来都是坐下来好商好量。
蒋寄野坐直身体:“爸,妈,我有件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