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同不同意,还有他的合法配偶同不同意。
薄悬手里抓着红包,艰难道:“蒋哥,如果……”
然后没有了,他半天没吭声。
蒋寄野问:“如果什么?”
电梯眼看着马上就要到了,薄悬勉强露出个笑:“没什么,突然想问问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亲了好几遍,反正是不清白了。
但是确定要在这种地方讨论这个问题?
酒店走廊,分别时刻,一个人脸上还带着伤。
以后每年的恋爱纪念日回忆起来未免太磕碜了。
蒋寄野说:“你觉得我们什么关系?”
薄悬诚实地说:“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
”
也是这时,叮咚一声响,电梯停在楼层打开门,电梯厢内下楼的乘客们和他们来了个面对面脸对脸。
七八只观众的眼睛围观着,注重个人隐私的蒋寄野只能用几句场面话结束话题:“回去吧,别胡思乱想了,睡个好觉,有事给我打电话。
”
走进电梯,他看见薄悬红着半边脸这次是物理意义上的红,又是一个人形单影只地目送自己离开。
门缓缓合上了,薄悬的笑容也跟着变淡了,露出一种……蒋寄野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表情,很失落的,空茫茫的,以至于粗线条的他看了都觉得心酸。
一个年轻人,为什么总是一副心事沉重的样子。
蒋寄野伸手按住电梯门的开关,门重新打开了,他在一电梯人打量神经病的目光中走出来回到走廊上。
进电梯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
薄悬同样傻愣愣地看着他。
白白溜了一圈,蒋寄野有点尴尬:“别看了,回去睡觉了。
”
他率先往酒店房间的方向走,薄悬跟上去:“你不回去了?”
“不回了。
”蒋寄野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