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
偏偏说这话的是他亲爹,无法反驳。
吃完饭后,蒋寄野放下餐具,对着二老宣布:“我下午要出门,晚上可能不回来吃饭了。
”
岑丹青还没来得及说话,蒋鸿義说:“看吧,我赢了”
他对蒋寄野说:“我跟你妈打赌,你最迟后天之前肯定要出门,你老窝在家里跟汤圆玩,累得它都瘦了,你妈心疼你又心疼狗,你再不出去散散心,我跟你妈也得把你带上了。
”
汤圆是家里小约克夏的名字。
蒋寄野一脑门黑线,算是知道自己有多招人嫌了,众望所归地饭后就离开家全家上下包括狗都松了一口气。
只有岑丹青,面上带着担忧之色,目送儿子背影,杵了下蒋鸿義的胳膊:“这孩子今年怪怪的,该不会在学校碰见什么事。
”
蒋鸿義呵呵:“就他那脾气,谁能欺负到他头上,他不出去欺负别人我就谢天谢地了,你没看老邢家的孩子整天被他欺负得嗷嗷叫。
”
岑丹青还有些不放心:“万一呢?”
蒋鸿義:“往好处想,也可能是开窍了,想追哪个女孩但是没追上。
”
岑丹青好气又好笑,不过倒是真想起一件事,对蒋鸿義说:“寄野回来围得那条围巾,我瞧着是手织的他是不是交女朋友了,要不然哪天回来你跟他谈谈。
”
“管那么多干嘛?”蒋鸿義揽着她肩膀,“你操心太多,孩子反而嫌弃你烦,你想想你青春期那会父母整天唠叨,你什么反应。
”
世上鲜少有不操心的父母,也鲜少有百依百顺的孩子,岑丹青半是叹息半是心疼地长叹了一口气:“是这理,不过寄野从小就恋家,没长时间离开过我们,你今年非要把人送去学校住宿,我还真怕他碰见要紧的事不敢开口。
”
蒋鸿義混不在意:“管得了一时,难道管得了一辈子,你就是太杞人忧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