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悬装死失败,还在负隅顽抗:“这个药膏上面写得一天一次,我早上抹过了。
”
蒋寄野:“知道你没抹匀。
”
薄悬:“我,我困了,我想先睡觉。
”
蒋寄野:“五分钟就完事了,结束完你睡你的,要不你趴着一边睡一边抹。
”
薄悬只得换了个借口:“……伤口一碰就疼,能不抹吗?”
“你说呢。
”蒋寄野不为所动,催他,“越拖伤口好得得越慢,快点的,别墨迹了,我刚去跟楼层护士请教过专业的上药手法,疼不了你一点。
”
薄悬避无可避,坐起身实话实说道:“要不我回去自己抹,你这样看着没穿衣服的我,我……不好意思。
”
嚯,不好意思?你脸皮有这么薄?
蒋寄野说:“你自己不是看不见吗,我又没让你脱裤子。
”
“……你说得很对。
”薄悬底气不足说,“但是现在情况是你穿着衣服,我要脱衣服。
”
蒋寄野想了想:“你的意思是我跟你一样脱掉衣服,你会自在点?”
薄悬脸腾地红了,强行装作镇定地说:“我没这个意思你要自己想脱……”
蒋寄野举着药膏凉凉道:\"转过去趴好。
"
薄悬不说话了,认命地卷起衣服露出赤裸的后背,老实地翻身趴下来。
他心里是有些忐忑的,蒋寄野的手劲毫不夸张地讲,跟他的身高一样有目共睹,抡他轻轻松松得就像抡一个麻袋。
但既然人提前跟护士请教过,薄悬勉强安下心。
片刻
和无意的触碰不同,被摸到伤口的薄悬像条活鱼猛然从床上弹了起来。
在发出一声不太适宜的呼声后,薄悬马上反应过来,将涌到嘴边的声音地咽回去,咬了下牙关,耳朵和脖颈肉眼可见地飞快泛起红。
蒋寄野眼疾手快把人按住了,看眼他的后脑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