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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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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来,他额头和发际线交界处贴着方方正正一块纱布就露了出来。

     蒋寄野从他进门那会看出不对劲,开始根本没往受伤上想,以为只是比较严重的感冒。

    然而从薄悬的脸色和他略有古怪的身体姿态,越看越不像是一个小感冒能造成的。

     蒋寄野没跟人打过架,但是在户外赶上脚底一滑,没少摔过跟头吃苦头,当伤者的经验还算丰富,注意到薄悬跟岑立群聊天时小心又不经意地扯过两次帽子,猜测帽子底下八成有问题。

     本来随便诈一句,谁知道人头上还真挂上彩了。

     蒋寄野瞧见纱布,感觉血压都上来了。

     一个没看着人就出事又是被人举报,又是脑门子磕出血的 以往不是挺能耐的,在学校当高岭之花呼风唤雨的,被人挂到网上还有一群热心同学帮忙说话。

     就凭现在的和谐法治社会,到底一个人偷偷摸摸干什么去了,至于能把自己搞成这样? 蒋寄野强忍着揭开纱布看一眼的冲动,问他:“怎么弄的,什么时候弄的,医生怎么说别告诉我是你下床时候不小心磕楼梯上,一个人磕不成这样。

    ” 跟以往的争执不同,蒋寄野音量始终保持在正常的水平线上。

     但就薄悬看来,他这语气比往常的生气状态吓人多了。

     薄悬摸着手里的帽子,把安全带的锁扣慢慢系上,半天赶路下来头上伤口隐隐作痛,磨蹭好一会,见实在糊弄不过去,才挑着简单的问题答了:“昨天晚上的事,出门被人打了医生说没大碍,静养两天就好了。

    ” 蒋寄野一滞。

     昨天晚上,很好,妈的,昨天晚上他俩还通了话。

     当时电话里对方跟个没事人一样跟他扯东扯西的,也不知道那会是挨打前还是挨打后。

     蒋寄野太阳穴处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努力抻着理智的那条线没让它崩断,接着问:“什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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