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家事轮不到蒋寄野置喙,看薄悬的态度八成也没想让外人知道,更别提让人插手了。
后续甭管薄悬打算如何回应他那个爹,打官司也好,给钱也罢。
蒋寄野思忖着,留下的房子车子以及车上的手表储值卡乃至于那个玉石的柿子,随便哪一样拿出去都够他打发十个要债的爹了。
邢岳麓那头像被噎死了一样没动静。
天边初升的太阳穿透薄雾照进来,蒋寄野眼风扫到边上有个亮光,扭脸一看,一颗圆润剔透的红色玉石小柿子静静躺在副驾驶门上的凹槽里。
蒋寄野摸过来看看,皱起眉头,随手放驾驶台上了。
他看着前方路况,对邢岳麓说:“我在路上,没事挂了。
”
邢岳麓没敢继续触他霉头,顾左右而言他,支吾一阵还真想起件事:“那什么,我过两天就回国了,你来机场来接我呗,半年没见了咱一块吃个饭。
”
“行。
”蒋寄野直道,“航班号发我。
”
邢岳麓已经做好七请八请才能请动这尊大佛的准备,闻言暗暗咋舌。
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麻溜把航班信息发过来,心里琢磨着他哥分手了好像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哈。
蒋寄野心不在焉地上了一天的课,球也懒得去打了,傍晚吃过饭溜达回到宿舍,在门口撞上急匆匆往外走的夏杰。
他对着蒋寄野随口招呼一声,只见话音还没落到地上,人已经大步进了楼梯间。
这是赶着去拯救世界?
蒋寄野一头雾水,问屋里打游戏的舍友:“夏杰干嘛去?”
相比之下十分淡定的舍友说:“我刚要没听错,他那个失恋的朋友又来了。
”
蒋寄野:“……又失恋了?”
舍友:“旧病复发通俗点讲,就是稚嫩的少男回忆起失恋的往事,心理防线又崩塌了一回。
”
蒋寄野:“……”
上回不是已经病愈了开始找下家了吗?
舍友像是读懂他的内心台词,依照往日阅览爱情电影无数的经验,自言自语感叹:“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