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仙人之姿的阿行,心性高傲的阿行,用着最柔软的方式倾力讨好,只要想一想,身体的悸.动就克制不住地从心尖流淌开。
她哑着声喊了声‘阿行’,萧行抬起头来,温温柔柔地应了声。
她舔.了.舔.唇瓣,嗓音绕着流水化不开的柔与媚,气息微乱:“还好吗?”
感受到她的怜惜,淮纵不知不觉红了眼眶:“还好。
倒是你,累了就停下来。
”
萧行摇摇头:“不累。
”
她被淮纵乖巧柔弱的眼神看得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只要你不累,我就不累。
”
淮纵慢慢地将手放在她头上,默默地吞.咽了口水,绝不肯承认她被她的阿行撩得腿软,见她如此,萧行哪有不明白的?仍是逗她:“那我继续来喽?”
凛春侯羞得像从锅里捞出来的红焖大虾,打定了主意绝不能先服软。
两人皆存了同样的心思,结局完全可以预料会有多磨人。
日上三竿,歇在软榻的人睡得沉,阿薛隔着屏风望了眼,红着脸悄声退去。
一觉睡到正午,错过了早饭的时间,若非淮纵提前醒来,两人恐怕连中饭也误了。
她起身穿好衣服,在萧行额头落下一吻,就是这一吻,吻醒了昨夜甚是操.劳的人。
“醒了?”淮纵坐在榻沿把人搀扶起。
萧行醒来看着她,眼里浸着会发光的笑,不说话都能让人看出她憋在心里的骄傲。
她哼了哼,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姿态,问淮纵:“我厉不厉害?”
简直要厉害死了!但这话淮纵能说吗?输人不输阵嘛。
她掩饰性的咳嗽两声,试图转移话题:“我、我大概是夜里冻着了,喉咙疼。
”
“喉咙疼啊……”萧行倚在她怀里,语不惊人死不休:“怪我太厉害了,看把我阿纵折腾的。
啧,小可怜。
”
“……”行吧,你厉害。
被睡服的某人笑着亲了亲她:“我阿行厉害惨了,开心了吗?满意了吗?小气,服一回输又怎样?”
“不怎样。
”萧行冲她撒娇:“阿纵,我好累啊。
又累又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