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军营的饭菜吃不惯吗?有没有人照顾你?受伤了怎么办?”
“你想问的还真多。
”淮纵心虚地亲了亲她下巴。
萧行笑容明媚:“那你说不说?”
“说啊,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沉吟道:“吃苦受累还算好,出身将门那点苦那点累我都有所准备,想你的时候会把你的回信翻出来看看。
军营饭菜自然没家里的厨子做得合心意,我身边就一个阿净,男女有别,很多事我自己就能做得很好用不着旁人,至于受伤了……”
她宠溺地点了点萧行额头:“受伤了,当然是找信得过的医师啊。
”
“就这样?”
“就这样。
不然,还有什么?”
知道问不出什么,萧行嗔怪道:“你何时多了报喜不报忧的毛病?”
淮纵担心她胡思乱想,赶紧哄道:“都过去了,我们活好当下不好吗?你瞧这大好时光,咱们做什么把时间耗在那些回不去的事上?
放心,我好着呢。
走出门去你听听,谁不夸赞凛春侯是天生帅才?”
她洋洋得意的模样看得萧行软了心肠:“哪有什么天生帅才,不都是十年如一日的努力换回来的么?”
被放在心尖疼惜的感觉很好,淮纵轻声道:“等平定天下我就解甲归田,余生全交给你。
好不好?”
不等萧行说好,她吻.住她的唇,做尽了缠绵事。
时值正午两人才挽着手并肩从房间出来,用过中饭,乘坐软轿前往徽王府。
帝后被掳冶国成了阶下囚,此乃国耻。
踏进王府,见过身体康健的岳父大人,淮纵便与萧悬议起了国事。
他们谈论家国大事根本没避讳萧行,萧行安安静静坐在那听着,目光始终胶着在淮纵身上。
迅速崛起的凛春侯,驰骋沙场为将士敬畏的三军元帅,萧行见多了淮纵随性不羁的模样,像这种肃穆沉着运筹帷幄以天下为棋众生为子的睿智果决,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