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再也不会了。
”
囡囡似乎感觉到自己妈妈很高兴,自己也跟着笑了下,她随付芳,小脸很白,笑容纯真:“嗯嗯嗯。
”
她高兴欢呼,“再也!”
陈幺看看她们,又看看自己,其实他只是把槐玉澜带回了家……没什么吧。
付芳抱着囡囡,陈幺买这么些东西,又带了个累赘,肯定是不算走的,她跟陈幺萍水相逢,也没打算多管闲事,但看在陈幺又给她闺女了一个玩具的份上:“铁链子呢?”
她才不管槐玉澜是不是无辜的,“我帮你焊上。
”
焊上?
把铁链子焊在防盗窗吗?
付芳可真是好邻居。
陈幺这会儿对槐玉澜稀罕紧张得很,听付芳这么一提,他就翻出了老黄送过来的货:“这。
”
铁链寒光凛冽、3m长,6mm粗,是能扛得住烈性犬暴冲的。
付芳看了眼铁链,又看了眼槐玉澜:“太长了吧,他能在床边活动就行。
”
陈幺毕竟没有那么变态:“还行。
”
“心疼了?”
付芳抱着她闺女,嗤笑,“心疼男人就是一个女人倒霉的开始。
”
陈幺:“……”
我都要把他拴起来了,你说我心疼他?
还有,虽然可能不太明显……他也是男的。
付芳看起来挺文弱,但她干装修的:“这活扣能改,焊死吧。
”
妈妈,陈幺已经开始害怕了,但他是个变态,他故作淡定:“好哦。
”
付芳虽然仇男,但不是平等的恨着每一个男人,她之所以会这么做,还是因为现在虽然不太和平,但也没太乱,总体来说,还是讲道德的。
她在法治伦理的威慑下跟陈幺这个同样是变态的人有了共情,人总是这样,喜欢找同类、喜欢抱团取暖,她会非常设身处地地为陈幺着想:“你不知道一个成年男性到底有多大力气,真想养着他,你得把他的手脚锁起来。
”
陈七幺有把槐玉澜锁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