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还得开班会,明渡没惯着陈幺:“滚一次,你哼唧两天……明天我用轮椅推你过去?”
那可真出名了。
陈幺就想,这事一想,简直就是抓心挠肝:“就一会,就一下下嘛。
”他挂明渡身上,看明渡还往浴室走,他拽明渡的头发,手动调整方向,“我不洗澡,去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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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会,就一下下?
看不起谁呢?
陈幺以为他电动的吗?能这么调。
明渡还得走路,被陈幺摇的晃了下,他扶了下浴室的门框:“陈幺,你再闹?”
陈幺知道明天得去报道,但滚一下又没事,适度的床事有益于身心健康:“就一会儿,明渡。
”他抱着人,很会撒娇,“哥,老公……”
消声了。
被人掐着下巴抵到墙上亲,自然就消声了。
浴室是放好水了,水汽氤氲,镜面都开始糊了。
明渡的手挺大的,能包住陈幺的脸,他还高,T恤被他撑得很有型,上臂的肌肉因为忍耐微微地隆起:“乖乖。
”
他解自己的皮带,“自己趴过去。
”
明渡在床上和在床下其实是挺割裂的,他这人喜欢装正经,喜欢装的很有道德,但其实没有,陈幺有点缺氧,呼吸都有点堵。
他被亲得脸都发烫:“嗯?”睫毛在颤,唇瓣也是,“趴哪?”
不趴哪。
就浴室门口,就陈幺喊明渡老公这地儿。
……
陈幺换了新鞋,鞋底都是干干净净的。
他今儿还穿了一身白,就很青春,他头发有点长了,稍微乱一点,就会垂下来。
浴缸的水都凉了,两位主人都还没进去。
浴室窗没关进,阳台是开着的,过堂风一穿,门框就颤。
陈幺实在是有点累,他抓了下门框。
漂亮的人,连掌心和指尖都是好看的,扒了一会,应该是出手汗了,他的手往下滑了点。
带着水痕的指印落在了褐色的门框上,连指纹都很清晰。
另一只手覆盖了上来,与他十指相扣,那是只指节冷白劲瘦、血管和手筋都微微凸起,非常有力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