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姿势真的好像圣母玛利亚,就特别的安详。
系统更担心了:“是吗?”
陈幺一边笑,一边气得发疯:“我要杀了他啊啊啊啊!”
贱死了。
他就没见过怎么贱的人。
明渡习惯用瓷碗,刚炖出的汤还烫,他进来的时候看到陈幺在床上扭:“你不疼吗?”
疼啊,可真的好好笑,陈幺憋不住:“疼。
”他其实被搞得挺惨的,眼是哭肿的,嘴唇是被亲肿的、屁股……也肿了,他笑得发抖,又抖得直哭。
他性子就很娇,需要人捧着、供着,“我要疼死了。
”
理智告诉明渡不至于那么夸张,陈幺是gay,还是下面那个,除非陈幺跟人谈柏拉图……但陈幺明显不会就跟人谈柏拉图。
他迟早有这么一遭的。
还是有点难受……他放下碗,卧室里床事后的气息还未完全消散,他去抱陈幺,禁锢他的四肢:“你笑什么?什么这么好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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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幺没抖得那么厉害了:“还不都怪你。
”他想描述,但一想就笑,“你把我的手……”他说不出来个完整话,就笑。
他一笑就疼,又哭。
就挺惨的。
要说陈幺这样也挺搞笑的,但明渡没笑,他给陈幺揉肚子,似乎是开荤了,蜕变了,他有了点成熟的气息:“缓缓。
”
他的音色其实跟温柔沾不上边,但语调很轻,细细密密的温和,“别想了。
”
俩个幼稚鬼是可以谈恋爱,但不能一直幼稚,肯定有一个人要长大、要成熟的。
这是想不想的事吗?
陈幺要是能控制,就不会一直笑了,他还是想弄死明渡,但被揉肚子还是舒服很多,等到能说话了、缓过来了:“我饿了。
”
明渡炖的什么,好香。
明渡炖得汤透亮,一点都不浑,还很香,他就跟养儿子似的,一口一口喂:“你这几天不舒服,要吃清淡点的。
”
陈幺多少知道点,但还是不高兴,他没事的时候喜欢找事,有事的时候就更理直气壮了,他靠明渡怀里,非常小性子的掐他的腰:“你昨晚是不是疯了。
”
陈幺非要算账的话,明渡也不是没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