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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幺对那束花的来历支支吾吾地也没挡住陈女士的热情,她甚至亲自下厨给陈幺做了一桌的好吃的,陈幺一边吃一边流泪:“妈、麻麻,我真的没谈。
”
陈女士善解人意道:“妈妈懂,妈妈都知道,人家是不是害羞啊?你们是不是刚好上……妈妈不急,你们慢慢处。
”
她话音一转,“现在我不急,但过年你再一个人回来,你就不用进这个门了。
”
陈幺颤了下,弱声弱气:“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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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幺选择打的走的,他跟陈女士说他在隔壁省的H市工作,他看着外面渐黑的天色:“周稷消失了……是不在了吗?”
系统没有直接回答:“跨界是有代价的。
”
陈幺又安静了下。
系统也安慰陈幺:“没事的,每个人的结局都是一样的。
”
陈幺把掌心放在玻璃窗上贴了下,那种冰凉的感觉会让他想起来周稷的脸庞:“我没事。
”他笑了下,“我就是有点震惊。
”
陈幺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就带了个行李箱。
行李箱里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束花。
陈幺到了H市租的房子后买了个花瓶,过去了两天了,花还是没有一点枯萎的迹象,他不知道这正不正常,他只是把花放进了花瓶。
休息得差不多了,他恢复了平常的嬉皮笑脸:“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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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妄是被绑进宫的,绑他进来的是当今的权宦陈祥。
陈祥是个阴沉的太监,面白无须,声音尖锐:“能进宫是你的福气,好好伺候小主子,伺候好了咱家保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伺候不好咱家这就送你归西。
”
王妄没出声,他的手脚都捆着,一路从雍州走到了朝玺,手脚上都是血痂,他年岁不大,刚过了八岁的生辰一双眼睛就有了狼性,桀骜狂妄。
陈祥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不服,他摇晃着走下去,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