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他,他还觉得自己现在这么变态都是周稷的错,每当他觉得自己出格的时候,周稷就能给他整出点更变态的。
他拉着周稷的衣领跟他接吻:“你不是说你命贱,硬得很吗?”他咬着周稷的唇瓣,声音含糊不清,“等我舒服了你再去换药吧。
”
周稷任由陈幺亲或者咬,他的眼里有着很淡的笑意:“好。
”
周稷就是再温顺,陈幺其实也干了什么,他不行,他心里就是再激动,也干不了什么,就跟那句话一样你除了舔他一身口水,你还能做什么!
陈幺发现,当人的身体有缺陷的时候,就更想干点什么证明自己很行,他抓着周稷的头发往下摁:“周稷。
”他虽然不行,但还是有感觉的,“小心点。
”
周稷没出声,他虚掩着睫毛,就下颚尤其的冰冷。
陈幺看不到周稷的脸,他就觉得很爽,他不知道生理还是心理更爽一点,或许都有,他真的激动得有点难以自已,但没等两分钟他就把周稷拉了起来,他还恶人先告状:“你是不是不行?”
爽归爽,他还是不想让周稷知道他不举……虽然周稷很可能已经知道了。
周稷又咳嗽了一声,他很虚弱,但他的眼睛很亮,他缓缓弯了下唇:“嗯。
”他要去亲陈幺,但被人嫌弃地推开了,他也不生气,他还看了眼床头柜里的手镯,意有所指,“我真是太没用了。
”
陈幺呼吸都停了下。
勾引,这就是勾引!
他这是在引诱自己犯罪,太邪恶了,真的太邪恶了,他这么年轻,这么帅、这么有钱有势、他还生着病……家人们,buff叠满了,没有人抗拒这种诱惑,陈幺他把周稷推床头,也顾不上嫌弃了,跟小狗一样在周稷唇上乱蹭,他还去翻床头柜:“你竟然敢跑。
”
周稷也去亲陈幺,他比小少爷更热切,他比小少爷更渴望两人有接触,但他更希望小少爷能主动点,他很享受:“我的错。
”
床的两侧有特意留的锁扣,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酒店,陈幺摸到了冰凉的手镯,他压着周稷往后靠:“怕了吗?怕的话就求我啊。
”
周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