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说什么。
周越深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起身准备离开。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合作晚宴,他也没必要多留了。
这一次要不是陈南非要让他过来,说是介绍一下,周越深早回家了。
当背后股东也好,跟着一起合伙做生意也罢。
他都不想夜不归宿了。
不会再为了工作,而忽视家里的人。
周越深打车回了家。
身上的酒味很重。
他站在外面停了一会儿,等味道被风吹散,这才走了进屋。
司念正在炖汤。
她下午忙完去买了一只鸡,打算炖汤喝。
还买了不少的药材跟着炖,营养又大补。
当然,这都是给几个孩子补的,小孩子时不时的补一下,长得才快。
药材的香味和鸡肉的味道融合一起,说不出的香。
周越深顿觉得有些饿了。
司念做的饭一如既往的令人垂涎。
他走进厨房,看着司念忙碌着,小老大在一旁洗菜。
看见他进来,喊了一声“爸爸”。
司念抽空回头看他一眼。
“回来了。
”
周越深应了一声,倒了一杯水,一口灌下。
司念踮起脚尖,在他身上嗅了两下,随即手扇着鼻子,“好重的酒味,你又喝酒了?”
“今天公司有庆祝宴,喝了一些。
”
司念想了想也是,这种场合也难免的。
不过这会儿还早,他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