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才听陈姐说的,本来不打算告诉家里人的。
哪成想自家大哥居然误会了。
也是,按照他那无中生有的脑子,要是不给司念一个留在那边的理由,他怕是要脑补出一本一百八十万字的脑残爱情小说出来。
傅炀愣住了,“什么?”
傅芊芊露出果然的表情。
她扶额。
叹息。
傅炀一下难看住了,跟吞了苍蝇一样难看:“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
傅芊芊将司念要去外语小学当老师的事情告诉了他,“那所小学你应该也知道,小时候你就在那里上学。
上一次司念去演讲,被学校领导看上了,才请她去上的课。
”
看她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带了几丝受伤的表情,傅芊芊忽然就有些可怜他了。
也是,以前司念对她哥可谓是爱之深,情之切。
这短短几个月和别人结婚了不说,还没将他放眼里了。
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坨狗屎。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这样大的反差吧。
不怪他能误会。
想到此,傅芊芊又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
拍了拍傅炀的肩膀。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念一枝花。
”
“哥,司念已经嫁人了,你就别幻想有的没的了,重新找一个吧。
”
说罢,她提着东西进了自已的房间。
傅炀站在原地,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
夜深。
周家的新院子中。
烟花结束。
天空恢复了昏暗,变得安静。
周越深扶着司念的腰,他黑色外套领口微敞,眉眼冷峻。
一如初见。
司念拉开距离,抬眸望向他,眸中带着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