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玉澜是想玩一点花的,但实力不允许。
他就选个最简单的。
至少把岑无幻化出来很简单。
岑无被打的爬都爬不起来,出于人道主义(幸灾乐祸),陈幺会去探望岑无,他每次去看岑无也不说话,就只是去看看。
他觉得他把自己是胜利者的姿态摆得很足了。
但岑无不这么觉得,他只觉得陈幺在勾引他,把他搞得误会的更深了。
每天期期艾艾又辗转反侧的。
车队扎营休息又可以去探望岑无了。
陈幺不知道这是幻境,他就觉得今天人好像有点少,远处的雪下得很深,周围有些糊。
但这不耽误他去找岑无炫耀。
岑无还躺着,他伤得挺严重的,他见陈幺来了也不说话,就低着头,赤红着一张脸。
槐玉澜是推着轮椅进来的:“小幺。
”
槐玉澜怎么来看岑无了?
陈幺不高兴了,很不高兴,他扭头,没应声。
槐玉澜似乎是没发觉他不高兴,跟岑无聊起了末世前的事,他们越聊越有兴致,陈幺有点坐立难安。
他胆子一向很大的,当着岑无的面就敢勾引槐玉澜,还生怕岑无发现不了。
这次也是。
他硬插到俩人中间,坐到了槐玉澜腿上。
陈幺没注意,就在这时候,“岑无”的脸扭曲了下,变成了一片空白,精神幻境受到主人情绪波动的影响槐玉澜已经开始性奋了。
在岑无面前,坐在他澜哥腿上什么的。
陈幺长发柔软,脸庞白皙,唇瓣因为经常被亲吻的缘故,沾染了些很鲜艳的猩红:“槐老师,昨晚你搞得我好累。
”
没什么说的,真的没什么说的,在变态这块上,他们俩一直是双向奔赴。
在人前陈幺就容易兴奋,说一些平常不会说的话。
槐玉澜就很喜欢,他揽住陈幺的腰,旁若无人道:“哪里累?腿酸还是腰疼,老公给乖老婆揉揉?”
他说着,拉开了陈幺外套的拉链,“……怎么穿成这样子。
”
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