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的:“你还要澜哥喂你吗?”
作为一个男生,是不是有点太缠人了。
虽然这么想着,他又忍不住脑补了,他坐着,陈幺非要坐他腿上,靠在他怀里,吃饭都要让他喂淦,色死了。
那么瘦,那么单薄,真的很想把他抱起来操啊。
他猛地闭眼。
真得去泄泄火了。
再这么下去迟早得疯。
槐玉澜知道陈幺的意思,他还知道陈幺是很真诚的邀请岑无看的,他又握了下陈幺的手:“小幺。
”
他都有些无奈了,“不可以干坏事哦。
”
他又没直说。
直说了又怎么样。
你就这么宝贝你的小岑?
陈幺抿唇,很显然,这是不高兴了。
他转头,瞥向槐玉澜的脸……好英俊,又文雅,十分的风度翩翩,楚楚不凡。
他疯狂的时候会很想跪着给槐老师给舔,但他更想让槐老师跪着给他舔。
不能想,呼吸又开始烫了。
真是的,这样病态的痴迷、让他神魂颠倒的爱,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满足。
他睫毛合拢又掀开,瞳孔有些失真的玻璃似的质感:“嗯。
”
想啃手指,想被什么填满、充裕,拯救他这堕落的魂灵。
什么都行,被别人看不行。
槐玉澜觉得陈幺要实在想,他可以开发出个精神幻境,把陈幺拉进去,不就是被人看吗?一个两个……千万个都可以。
要是只能是岑无,他可以把千万个人的脸都幻化成岑无的。
就是这么一来,陈幺会疯掉的吧。
平日里,亲一下都要缓好久,这么玩肯定会坏掉的。
他是很想这么玩一次,但终究还是怜惜占了上风,他声音还是温柔的:“下午曾羌带队去市区,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