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死心,一根根扒开槐玉澜的手指,他盯着摇晃的视野,亲到了、要亲到了……槐玉澜又躲开了。
他还跟个贞洁烈夫一样:“小幺。
”
“不要这样。
”
“!”
操操操。
气血翻涌,怒急攻心。
陈幺气昏过去了。
……
……
车队里这两天气氛有点死气沉沉的。
陈幺生病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反正就是生病了。
曾羌用一条熏猪腿贿赂了下车队里的医生,也不是什么病,就是肝火滞留于两腋,阻碍其心经的气血运行……说人话就是怒急攻心,一下子没挺住晕了。
好家伙,真的好家伙。
陈幺被槐玉澜当成眼珠子宝贝着,走哪带哪,谁敢气他。
曾羌自己寻思了下,那医生可能没说实话,他觉得陈幺可能是被吓晕的,就槐玉澜那些鬼玩意,谁见了不害怕?
怪不得槐玉澜一直没让陈幺看见。
……不过她胆小点没什么,她有槐玉澜护着,怎么样都行。
此时距曾羌加入车队已经有半个多月了。
他都和人混熟了。
曾羌不知道别人知不知道。
反正见过槐玉澜的人,都知道高烧的人可能会觉醒异能了。
车队走了一路,他们很有善心地救助了许多高烧的人。
有两辆重卡都是用来装高烧昏迷的人士。
他有空就会往卡车里钻:“呦,醒啦?”
王涛徐慧已经醒了,能说话了。
他俩虽然在车队里没什么亲人,也没什么朋友,但过得还行。
作为陈幺养的盆栽,他们在队里的地位比较特殊。
至少有人照顾他们。
不感激是假的,但他们还很虚弱,还做不了什么。
王涛看见曾羌就想翻白眼:“你怎么又来了?”
对于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