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能看得很清,陈幺好像呆了下,然后缓慢却坚定地摇了下脑袋。
不行。
会激动到昏死的,陈幺坚决拒绝。
他还带着自己的狗窝,脑袋一扎,被子一卷,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槐玉澜安静了下。
他是有欲望的,越隐忍,越难克制的情.欲,他很想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但这事不能被陈幺发现,等他缓过神……触手已经纠缠住了陈幺的手腕的。
他看到了。
他可以制止的。
触手不但被制止,反而越发的猖獗,雨声越来越密,它不断地分裂、疯狂地生长,触手涌动,翻腾不休。
他不是什么绅士。
一直都不是。
那些触手虽然很柔软,但陈幺只是睡了,还睡得不安稳,他有要醒的趋势……一只墨绿色、已经成熟的触手钻了出来,它在陈幺面前停住,抽出、痉挛,它顶端开出了一朵嫩黄的花。
安神、催眠。
陈幺睡着了。
触手在开花后就枯萎了,槐玉澜也感到了切实的痛,但他不在意,他看着触手编成的柔软毯子将陈幺带离了狗窝。
陈幺在他怀里几乎不占什么地方。
他很轻,又很瘦,漂亮得不像话,好像稍微用点力就会碎掉,槐玉澜其实也会难过,每一次陈幺不回应他,躲他,他都会难过。
难过后就是止不住地欲念,那些翻腾不休、屡禁不止的欲念,想抱他、亲他,做一些更亲密的事,他指腹有些薄茧:“别怕我。
”
“我不是什么坏人。
”
第199章末世苟命日常(14)
陈幺可不知道槐玉澜在说什么鬼话,十月份,雨一下好像就开始降温了,他睡的时候还感觉有点冷,梦里好像都有那些鬼玩意。
他嗅到了花香。
不安、恐慌,那些情绪迅速淡去。
一夜无梦,好眠。
苏还娜拿着槐玉澜标记好的地图:“他们醒了没?”
张春晓今年刚二十,大三,她离家近,看情况不对就回家了,好消息是她回家得早,没被堵在大学城,坏消息是她爸妈都变异了。
她砍死了她爸妈。
自闭、抑郁,她跟着苏还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