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又拘谨了起来,他盘腿坐了起来,大红旗袍很贴合腰身,他腰细,腿白,细瘦的手指圈着薯片桶晃了晃:“你要吃吗?”
槐玉澜额头滚烫,胸膛滚烫,下身滚烫的,高烧让他全身都是滚烫,他看着被陈幺攥着的薯片桶:“吃什么?”
看不到吗?陈幺眨眼,抓住薯片桶又晃了下:“薯片。
”
槐玉澜烧得更厉害了:“嗯。
”
嗯是什么意思?
他好像快吃完了,陈幺低头去往薯片桶里看了下,他唇瓣很红,光线有点暗了,他几乎要挨到薯片桶才看清……已经吃完了。
外面那么乱,他也不也可能出去买,但他还是客套一下,“你吃吗?”
槐玉澜不是真的想吃,但吃也是不行:“嗯。
”
已经没了,但难得槐玉澜想吃东西。
陈幺站起来朝床边走他都是薯片粉,说点没出息的话,下次吃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他还想舔手指的,小夫妻的话,他肯定不分,但槐玉澜的话,他分一下也不是不行。
槐玉澜还戴着那个东西,他有点迟疑,但还是把手指探了进去:“已经没了,但你还能尝一下味。
”
之前让槐玉澜戴,他只是怕槐玉澜攻击他,人类的牙齿能撕碎的人类的咽喉不是吗?
可槐玉澜对他挺好的,见槐玉澜忽然看他,“不吃吗?”
“舔一下。
”
第195章末世苟命日常(10)
槐玉澜对陈幺是有色心,但还是爱怜多一些,他就是锁了起来,还是觉得陈幺柔弱又纯善。
他一点都没想陈幺到底是怎么去到他的车库的。
他就是觉得这孩子太柔弱又善良了。
这个时候,是可以往家里随便带人的吗?哪怕是他,他自诩禁欲、绅士,还不是一样动了心思。
槐玉澜还是没去舔陈幺的手指,他往后一靠,眼皮都微微阖上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四大皆空,无欲无求。
男人还在发着高烧,眼尾湿红,但就是平静了下来。
他屈着腿,名贵的西装还算得上笔挺,衬衫已经有些松垮了,他身上就是有种克制的欲、被束缚的礼,非常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