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幺犹豫了下,他其实觉得槐玉澜应该很愤怒,不过是为了降低他的警惕才这么跟他说话、对他还算温和的。
比起相信槐玉澜是情愿被他抓起来,他更想控制住槐玉澜……可槐玉澜一直对他很温和,他不好太过分。
但槐玉澜自己提的话,陈幺没过去,就只是把止咬器扔了过去。
槐玉澜也就是强撑着说话,没什么力气,拆包装都拆了好一会,他额发潮湿,眼尾通红,连西装都皱了起来,但并不显落魄。
他的手指修长,冷白,就是真的给自己扣上类似口器的止咬器,竟然还是十分的优雅。
男人眉修目长,仍旧温和知礼,可他不太舒服,他呼吸都是滚烫的:“可以了吗?”
妈妈,好涩。
真的好涩,能想像到吗?槐玉澜有195,他几乎占据了整个床,他靠着床板,喉咙里还有喘息,项圈、锁链,还有止咬器。
他睫毛浓长,眼尾潮红,胸膛随着呼吸起伏,锻炼得很好的胸大肌顶得衬衫扣子一紧一绷,被垂感极佳的西装裤包裹着的大腿修长,就是懒散地支着还是很有存在感,他再温和,始终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书生,他就是暴徒。
陈幺还是觉得槐玉澜很危险,但槐玉澜已经……他其实不知道槐玉澜为什么要戴这个东西,他觉得这玩意侮辱性还是挺强的。
槐玉澜的瞳孔很深邃,很有神秘感,但他看人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始终是有温度的,宽和、仁雅,一直就是他代名词,像是不经意:“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陈幺瞬间就懂为什么了,他沉默了下,你戴这么个玩意,就是想……你这人真有意思,他声音挺好听的,腔调有点软:“陈幺。
”
“陈幺。
”
槐玉澜重复了下,就是神奇,他就是知道是哪个陈,哪个幺,“你多大了?”
陈幺没回答,他总觉得他好像在顺着槐玉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