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他,那种发自内心的渴望和激动,让他都克服了心跳加速、大脑缺氧的弊端。
项圈是付芳临时改的,她务实,铁项圈就朴实到有点废土风的粗糙,焊接的地方都能看到融化的金属又重新凝固的痕迹。
就跟槐玉澜这个人很不搭。
但和陈幺租的房挺搭的。
一直以来就算是昏迷、流汗,发烧,被装到货运推车里运过,槐玉澜还是那么矜贵,直到刚刚,也就是上一秒。
他戴上了铁质的镣铐,才终于有点落魄的感觉。
陈幺也感觉脚从棉花踩到了地面,他看着槐玉澜,又看了下一直连到防盗窗上的锁链,虽然槐玉澜什么都没露,但是,他有点不能直视。
那种明明应该是在云端的人,被拉下神坛的奇诡的反差感。
就好色,真的好色。
陈幺捂脸:“我真的会炸、真的要炸了。
”
土包子,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777就很有经验,它绘声绘色:“这算什么,虽然都说黄金俗,但金链子就是好看,打的细一点,哦,就是情趣大床,四个角都有镣铐的情趣大床,见过吗?就那种,把人的四肢都铐住,拉成大字……我没说什么吧,你怎么快要厥过去了。
”
陈幺一直是个正直,善良的好孩子,他就是觉得:“你们玩得好变态啊。
”
“情趣啦,听个响而已,又不会真的伤到人。
”
777叭叭叭的,“再说了,你没见过古装剧里犯人审讯吗?一样啦,就是你心歪,你眼里不干净,懂吗?是你下流。
”
下流的陈幺:“不!”
他坚持,“我就是正常。
”
人类的本质就是虚伪,777切了声:“杀猪的时候得压到猪身上,用绳子捆住猪四肢,你怎么不说杀猪匠玩得变态。
”
“……”
虽然,但是,陈幺不跟777吵,他怕槐玉澜渴死,“他得喝水吧?他能自主吞咽吗?”
777就很会来事,它也真会笑嘻嘻:“不能自主吞咽岂不是更好,你拿嘴喂。
你喝一口,他喝一口;你再喝一口,他再喝一口;你再再喝一口,他也再再喝一口……哇哦,口口相传。
”
陈幺在接水,桶装水下水的声音会有咕咚声,那种咕咚声就很像放大地咽口水的声音,咕咚咕咚,咕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