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渡说不生气,不是一点都不生气,他就是觉得生气不划算,没必要生气:“行,你说的。
”
“……”
陈幺就那么一说,但明渡似乎挺认真的。
他是害怕的,真的有点怕,那事爽是爽,难受也是真难受,他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样,明渡真是越操越狠,“你什么意思?”
明渡坐旁边,他确实是帅,这会儿是午后,他鬓边的碎发有些凌乱,有些散懒。
他手臂长,掌心宽,轻易地拽住了陈幺,把人往他怀里捞:“我什么意思?”
他解裤拉链,“你不应该很明白吗?”
操。
陈幺脸都要白了,他下意识捂屁股:“我还没好,你想我进医院吗?”
昨晚就胡搞了半宿。
明渡拉到了一半就没继续了,他眉眼有种开了刃的锋锐,直耸的喉结一上一下的动:“你还知道你屁股没好呢。
”
陈幺肯定知道,他强调:“疼的是我!”
明渡也不是真要上陈幺,他昨晚虽然有点过分,但陈幺还没受伤,再玩可就真坏了:“知道疼你还乱勾搭。
”他瞥了眼陈幺的屁股,“搞得我多废物一样。
”
陈幺现在不允许明渡看他的屁股,他会应激:“你看什么呢!你那是什么眼神!”
明渡就看了一眼,好吧,带着渴望、怀念、兴奋地看了眼:“我就看看。
”
陈幺还趴着明渡胸口,他确实是不敢乱动,但这也不耽误掐明渡:“你是个人吗?你是个畜生吧,我都被你搞成什么样了?你没看见是吗?”
提起这事,他又想起他上午尿裤子了,新仇旧恨,“……你还是去死吧。
”
明渡年轻,昨晚刚尝了点味,想又怎么了,多正常,他去扯陈幺的手:“我想怎么了,你都出轨了、腿都劈成章鱼了,我都没动你。
就想想也不行?”
他还不高兴呢,“松手、你真想掐死我?”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出轨了?”
陈幺可不觉得就跟人聊天就是出轨,他又不是只跟一个人聊,他又没跟人聊什么不可言说的内容。
再说,他就是出轨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会跟你在一起多久,我迟早踹了你。
”
“踹了我?”
也不是明渡说,“踹了我你能找到更好的?做什么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