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渡就喜欢这样,他早就想这样了:“我不嫌弃你丑。
”
陈幺是说他们在宿舍里勾勾搭搭很难看:“你说我丑?”他知道明渡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但他还是不能忍,他都想对明渡动手动脚了,“你瞎吧。
”
没人能质疑他的脸。
没有人!
明渡就随口那么一说,没有为什么,非得问他为什么那么说,那就是他嘴贱,他见陈幺想踹他:“没必要吧?”
陈幺觉得明渡就是没家教:“你说我丑,我踢你怎么了。
”
踢他没什么,明渡扭住了陈幺的手腕:“踢裆就过分了吧。
”
陈幺不觉得他过分,但他知道自己踢不到了,他这是在做无效的挣扎和尝试,他自己放弃了:“行,行、你厉害。
”
他自己放弃了,“你放开我。
”
明渡觉得陈幺的心思真的挺好猜的:“你在想什么?你不会在想‘连裆都不让我踢,还好意思喜欢我’,不是吧?”
就是这么想的陈幺:“……”
怎么啦!
不行吗?
犯法啦。
要不你报警把我抓起来好了。
男生在这时候都还是漂亮的,因为不忿,想反驳,他的唇瓣并没有闭得很紧,饱满唇肉很有弹性,微微露出了一条缝。
雪白的牙齿,猩红的舌尖在闪动,若隐若现。
明渡想让陈幺闭嘴,或者干脆张开嘴,他总觉得有点燥,他托着陈幺的腰把人放一边,他下流的时候就喜欢正经:“算算帐,都很晚了,快点把钱还给人家。
”
陈幺都差不多被明渡说服了,但还是有点不甘心:“那是我的血汗钱。
”
明渡往后靠了点:“玩的时候都得打工,你命真苦。
”
“……”
妈的,陈幺有时候就很想撕烂明渡那张嘴,“你有钱吗?”他是没算多少,但光泰迪熊都得小一千了,再加上吃饭之类的开销,“差不多得两千了。
”
不算今天,明渡的银行卡也就两三千,但他也没说陈幺花得多,两千玩一晚就是不多:“我微信转你?”
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陈幺,“你有他联系方式吗?”
肯定有啊。
陈幺盘腿,也低头看屏幕:“有。
”
“什么时候加上的?”
“聊了什么?”
“和他聊天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