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稷又拔高了些许,他身高将近一九零,瞳色仍然是惨淡阴翳的深灰,他去拉陈幺的手:“知道。
”他声音还是很冰冷,但有些有气无力的,他去抚摸着陈幺指尖,“我本来想着是我回去见你……把自己捆起来送你玩的,但我这次差点没挺过来。
”
“陈同学,我就是太想你了。
”
陈幺就只是被周稷碰了下手就有点受不了,他低头,才扇了周稷就又去吻他的唇,他咬得很凶,声音粘着水汽:“你还能被玩吗?”
周稷被亲的往后靠了点,他的小腹因为他的移动又渗出了些许的血迹:“你想怎么玩。
”他去搂陈幺的腰,“我不能做太大的动作。
”
陈幺对周稷下手就没有轻过,他就只是馋周稷的身子,并没有怜惜,他拽起周稷的头发:“那你的嘴可以用吗?”
两人的交谈声并没有刻意放低,严宇还好,那群绿眼睛红头发的洋人就有些惊惧了,他们纷纷一再打量周稷,打量着这个以冷血残忍狡诈的卡塔尔三号继承人。
他们在陈幺进来的时候是惊艳过的,他们惊艳的同时又觉得陈幺的死期要到了,周稷回归家族之后,他们家族里最出名的一句华国谚语就是咬人的狗不叫。
周稷就是那条不叫的狗。
周稷咳嗽了两声,他实在有些虚弱,但他也确实在笑:“可以。
”他很想小少爷,身体灵魂,甚至于他每次的呼吸,他苍白的唇角携带着一丝并不是很明显的笑意,“去开房吗?”
陈幺就知道周稷对他是纵容的,他很享受这样的爱,他又亲了下周稷,唇角都翘了起来:“你贱不贱啊,都要死了想着伺候我。
”
周稷往前靠了点:“小少爷都亲自来了。
”他又咳嗽了下,缓了下才站了起来,他的手紧紧地牵着陈幺的手,还和他十指相扣,“我当然要让小少爷开心。
”
陈幺是真的很想搞周稷……周稷现在这样,他更想搞他了,但他毕竟还没有沦落到丧心病狂的程度:“齐哥,他会挂掉吗?”
系统沉吟:“应该不会吧。
”
什么叫应该不会,陈幺分神想着,又瞥了眼周稷,周稷的脸色似乎更苍白了,他的头发漆黑,五官深邃英俊,他现在明明很虚弱、状况也很糟糕,但看起来还是一副生冷、不可侵犯的禁欲模样,沉淀了一年、接近两年,终年萦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