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那么贱。
但他还是又回去了,他比李鹿动作粗鲁得多,他去掰陈幺的下巴,强迫他看他:“你在想什么?”
他声音一点都不温柔,“别想了,操,你咬你嘴唇干什么?你什么毛病?”
陈幺刚刚一直没哭的,他知道哭也没有用,但李冕一叫他,他的眼泪就掉下来了,他还去牵李冕掐他下巴的手:“别走。
”
李冕的指尖痉挛了下,他去看陈幺:“你不要我走,你又不喜欢我。
”他看着陈幺带笑的眼睛,看着他正在流血的唇,“你要我怎么办?哥,我心里也难受,你要不要我也哭给你看。
”
陈幺还是没松手,他克服着失语的障碍,艰难发声:“你、你再给我点时间。
”他想着,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我会喜、欢你的。
”
李冕没出声。
他去掰陈幺的唇瓣:“疼吗?”
陈幺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他有点迫切地想讨好李冕:“我以后不见她了,我也不喜欢她了,我爱你,我爱你可以吗?”
他说着,还去吻李冕的唇,血在两人的嘴唇上涂开,有点腥咸,李冕很想走,他不允许自己这么贱……他呼吸急速加重,又倏然散开,最终,他低头,轻轻地回应了下。
陈幺抓着李冕的领口,脱力地靠在他怀里,他的睫毛早就湿透了:“别走。
”
李冕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拒绝陈幺,陈幺只要主动,他就跟被下降头一样:“我再给你段时间。
”
他去摸陈幺的后颈,“再给你一段时间忘掉我姐。
”
高越可算是知道他们闹的哪一出了,他神色有点异常,既然不是互相喜欢那干嘛要走到一起?
怪怪的。
李鹿看了看逐渐朝他们靠拢的人群:“小冕,走了,先离开这儿。
”
洪飞是打算找李冕聚聚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