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休比陈幺小,但比陈幺成熟,也能很好的收敛自己的情绪:“我去拿冰。
”
陈幺没动。
等贺休出去后了才松开攥着的手:“齐哥。
”
他噘嘴,“他好凶哦。
”
系统没理陈幺:“疼吗?”
陈幺想嘴硬一点,但在系统面前,他无法伪装自己:“好疼,又麻又涨,还火辣辣的。
”
他形容,“好像有人拿火烧我。
”
“怎么,你心疼我了?”
系统:“嗯。
”
陈幺就顺嘴问了一声,他没指望系统能回答:“嗯?”他就跟哥布伦发现新大陆了一样,满是惊奇,“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说嗯?”
他口不择言,“卧槽!”
系统:“……”
它又冷漠了起来,“闭嘴。
”
陈幺又开始贩剑了:“哎呦,哎呦呦。
”
“你是不是好爱好爱我啊。
”
“真的看不出来耶!”
“但你死了这条心吧,人统恋是行不通的。
”
陈幺是在贺休进来后闭嘴的,贺休在他身后,他看不到贺休,只能听到贺休的声音。
贺休取了个冰袋,他一路拿过来,手指上沾满了水汽,有些湿润:“有点冰。
”
他俯身,声音轻而低沉,“老师。
”
“麻烦您忍一下。
”
炎热蝉鸣声喧嚣的夏、火辣辣的伤口、沾满水汽的冰袋,只有两人的练舞室。
贴上去的那一瞬间,陈幺下意识想逃,但又还是没有。
真的很痛,他下意识咬唇。
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