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堪堪回神。
“你把我送到闻京身边的时候,我求过你的,你没理我。
”
“你只在乎闻京有没有把我训好,所以你问这些,有什么意义?”
“都过去了,别问了,哥。
”
要我怎么办?
把那些龌龊和痛苦的事情再翻出来吗?
“你说出来,哥替你收拾他,哥给你报仇。
”裴照如是说。
我笑了笑,笑得发抖。
裴照总是这样,从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我的手抚上肩头,声音沙哑,“这里,是因为闻京的保镖碰了我。
他剁了保镖的右手,也活生生剥掉了我肩头的皮。
”
我的手又滑到银环上,“这是他给我穿的人皮扣,能穿漂亮的丝带。
”
直到抚上左胸那处残缺,我吐字开始艰难起来。
“这里,是被闻京咬掉的。
”
“他说,左耳听情话会更心动,那左胸被咬掉是不是会更痛。
”
我的手再度摸过胃部的伤疤,里面似是有感应一般,传来一阵绞痛。
“你刚刚看到的,就是我每天早上要做的,那是我的早餐。
”
“我原本没乖乖照做的,直到饿得去啃木屑,拽毛毯的毛去吃。
”
“胃穿孔了,切掉了一半的胃。
”
眼泪从我眼角滑落,我双眼通红,笑着看裴照。
“哥,他训得好吗?”
裴照的呼吸几近停滞,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半句话。
那我来替他说。
“他训得太好了,哥。
”我看着他,“哪怕过了三十天期限,他只要向我招招手,我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向他爬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