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我颤着唇瓣，“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
”
我已经不敢轻举妄动，神经脆弱又紧绷。
只要我做错了事，凌厉的鞭子就会抽打在我最脆弱的部位上，哀嚎会传出很远很远。
裴照的眉皱得更深了，对上我小心翼翼的眼神时，他眼睛里露出了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狼狈的避开视线，嗫嚅道：“请、请吩咐我吧。
”
裴照沉默了半晌。
我没有像以往一样缠过去，只是局促的站在原地，膝盖发软。
“果然学乖了。
”裴照满意道：“过来。
”
我迟迟不肯靠近他。
他离我太远了，站在云顶上。
而我，已经是一摊被玩烂发臭的泥。
“那你自己到新房间去吧。
”裴照随手指了一处，“既然不喜欢男人了，就从现在开始好好生活吧。
”
好好生活，希望如此。
走进房间后，身上的旧伤还隐隐的泛疼。
闻京脚下的狗，是没资格睡到床上去的。
2
我太累了。
把身体蜷缩在一起后，很快就睡着了。
待在这栋房子里，我不知道我应该干什么。
我本该去上学的，但是已经错过了入学时间，裴照也不会为我跟老师解释。
我蜷在衣服堆叠出来的窝里，又是一整天。
我已经习惯饥饿了。
裴照回来的时候敲响了我的门。
我手掌贴地，从窝里膝行着爬出来。
“裴止，出来。
”裴照的声音有点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