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ipad敲完了,他就随手放到一边,又把?嘴里的长颈鹿牙胶拿出来,道:“这个是长颈鹿的,是我?的。
你的在消毒柜里。
”
这样?吗?
江未燃脑子里有点混乱。
不过好像的确是这样?哦,自?己的牙胶是个小兔子的。
有点想啃一下?是怎么回事。
还有重要的事要做,等会儿再啃吧。
结果容寄时在那儿继续啃起来了。
神经病啊!言言哥哥当?初都有说不让一直啃了吧,你还在那儿啃啃啃的,烦不烦啊!看到你啃我?也想啃了好吗!
“你不要啃了!我?现在觉得,我?真是脑子抽了才会和你联手。
”他说,“赶紧给我?停,我?们还有重要的事好吗。
你在那儿啃啃啃的多耽误事。
”
说完这话,他就侧过身?,去看床上的顾秦,细心?地为对?方把?被子整理一下?。
顾秦仍然睡着,只是眉头拧紧,仿佛睡梦中仍然经历着什么让他痛苦的事。
他的双手手腕上,都扣着一段金属镣铐,镣铐的另一端连在床头,把?他死死锁在了这张床上。
江未燃苦恼道:“我?就说不要把?他锁在这里,真是中了你的邪,这可怎么收场。
”
容寄时轻笑一声:“宝贝,你也太看低你自?己了。
从前我?做这种事,都只会锁一只手好吧。
”
江未燃:“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半斤和八两还要分个高低贵贱吗。
”
容寄时:“我?就是想说,事情交给你,你做的只会比我?更绝。
”
江未燃:“少来,你这只大马猴。
”
容寄时:“大马猴是你。
”
江未燃:“就是你,大马猴。
完全就是你,大马猴大马猴大马猴。
”
容寄时失笑:“行吧行吧,是我?,大马猴是我?,坏蛋也是我?,都是我?。
我?坏事做尽,江老板你纯粹无暇。
”
江未燃:“猴老板你别这么说话我?害怕。
”
又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脸,抱怨道:“哎呀猴哥,啊不是,容哥,容哥你别在那儿跷二郎腿了,过来商量商量怎么办啊。
真要一直把?他这么锁着吗?”
容寄时就站起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顾秦。
他说:“那也是顾秦自?找的。
谁让他骗我?,还连着骗了我?两次。
”
江未燃奇道:“两次?不是一次吗?”
容寄时:“第一次是一个星期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