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我之前说想看看濯濯,但是小张总说濯濯要上课要干这干那的,都好几个月没带濯濯回去。
我们濯濯高了,也胖了,太奶都抱不动啦。
”
濯濯有点害羞,脸都红了,牵着容奶奶的手让她坐下,又把茶递过去。
简简单单的花茶,硬是让容奶奶和容妈妈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张妈虐待濯濯的事,容妈妈没跟老太太说,只说张妈回老家了。
她自己知道了之后都愧疚得几个晚上没睡着,生怕老太太也受刺激。
有了濯濯在,而且经历了刚刚项妈妈的事,几人更有同仇敌忾之感,距离拉进很多,气氛更是放松。
容奶奶道:“对了,我还想问呢,妄之那个眼妆是怎么回事儿?你们谁给画的啊?还画得怪好看的,眼皮下面那个叫什么,卧槽?怎么回事,是有什么植物人新潮流吗,要画个妆的?”
容妈妈:“……人家那叫卧蚕啊妈!卧槽是骂人话,你可别说。
这事儿很奇怪,我们没人给妄之化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眼睛就变这样了。
99%是灵异事件,不过我给刘大师打过电话,问题不大。
”
接着又掏出手机:“妈,给你看个有意思的,我这儿还有妄之之前擦了口红的照片呢,你看,嘟嘟唇。
还有种了睫毛的,睫毛精。
你看你看。
”
容奶奶:“唉哟,这嘴唇,哎呦,这睫毛,哈哈哈哈哈!”
空气中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容妄之: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他只觉得吵闹。
只是,这几人言笑晏晏,聊得开心,他听到的妈妈和奶奶的笑声,比从前一整年都多。
这样的场景,在容家老宅里,他太少见到。
容妄之一阵恍惚。
这才是……他幼时幻想的“家”的样子。
容奶奶今天来,就是听说容妄之搬回来了,想来看看孙子和重孙。
最后走的时候,也是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