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可如今在这儿,竟然就成了代表。
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
傍晚,橘红的夕阳渐渐被蔚蓝深邃的夜色吞没,只有几片薄云懒散的飘在空中。
月光半遮半掩,露出微黄的光亮。
闻泊绥披星戴月的回了家,换了衣服上了楼也没发现顾黎的身影。
这才发现属于画室的光还亮着。
顾黎最近回家后的时间近乎都投给了画。
闻泊绥虽然知道顾黎是为了校庆,可是还是觉得太过辛苦。
打开门,果不其然瞧见顾黎匍匐着用笔勾着什么。
四周灯光全部打开,炽白的光照在她的身上,只瞧见她脸颊认真的弧线。
听到动响,顾黎抬起头,看到了闻泊绥,眼神往外看了看,这才发现天色已经全黑了。
她把笔收了回来,侧过身子对向闻泊绥:“回来了,我还差一点。
"
闻泊绥凑近看,只见一副近乎的一米纸上,草稿勾勒完整,一大半已经铺满了颜色。
下方画的是机甲和几个瞧不见脸的背影,而上方是张扬舞爪的异兽,不是她之前给白笙的画法。
是油画。
他又看到了在一旁放着的另外一个不过五十厘米左右的画,上面已经用黑色墨水勾勒过,画的是校徽,可是校徽外又多了些渲染的花。
顾黎为这次的校庆准备了两幅画。
闻泊绥看着她铺色,一步步把机甲和人的衣服上好颜色,然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她看起来既疲惫又精神,一双黑色的眼,亮的让人忍不住多看。
闻泊绥走近,顾黎朝着他笑了笑。
她朝着他跳了过来,闻泊绥满当当的接了她一手,托起她的臀,抱着她朝着楼上走:“阿黎。
”
顾黎亲着他的唇,现在的闻泊绥穿着一身睡衣,锁骨半露,有点隐约的性感。
她把手钻进他的衣服,“我感觉我好像要发情期了。
”
最近从心理到身体,都好喜欢他。
对他的身体有欲望。
闻泊绥已经有点习惯她光顾着点火不灭火了,听到她这么说,抬头看她:“那,这次要打抑制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