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的选择，各有好处。
“但是现在还有一点问题，等确定下来，我再给你说。
”有些东西涉及机密，闻泊绥也没说清。
顾黎了然，她想要的其实就是个知情罢了。
在自己的事业上，闻泊绥对自己的判断显然要比她好。
那她呢？
顾黎突然想到了自己。
她的职业呢？她能做什么。
她怔愣思考的表情有点放空，闻泊绥捏住了她的手道：“学院邀请我校庆去参观，要不要跟我一起，有军校演习，你不是想看吗？”
“跟着你，太明显了。
”顾黎回神，听到闻泊绥带着自己去看演习，忍不住说。
要是跟着闻泊绥必然是要在高台之上，这种场合基本上还是需要本人亲自去的，而不是像是视频这样电子虚空投影。
“我来想办法。
”世上无难事，只要有心人。
顾黎暂时还不想要人知道闻泊绥的身份就是想过一段时间的平静日子，或许过段时间，总会有有心人知道，但能瞒一段时间，还是瞒一段时间。
不过提到校庆，顾黎倏然开口：“用来画画的颜料，现在都还是矿石吗？”
她这问题问的突兀，和之前的话题风马牛不相及。
不过这个问题，闻泊绥研究也不多，“应该不都是，有的会是异兽身上的香腺，或者血液。
”
手臂徒然被捏紧，闻泊绥第一次瞧见顾黎如此有兴趣的样子。
“泊绥，我想看一看。
”
顾黎眼神带着光亮：“我想去看看异兽怎么做成颜料的。
”
闻泊绥难得惊诧，毕竟这些画面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好，而且一般很少会有人主动想要去看。
但难得顾黎提了要求，她眼底的那藏不住的期许，让闻泊绥一时间难以拒绝。
沉声道：“好。
”
顾黎比他想象的还要急，“下一次你休息的时候就去。
”
闻泊绥微愣，对上她的眼：“这么想看吗？”
顾黎抓的他的手，灼热的掌心透着热量：“嗯。
”
从清醒后，从未有过的想，因为那是她在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