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吃一顿饭时那么自然的,品尝着她的身体。
或许因为这段时间长期有闻泊绥的信息素环绕,所以顾黎那原本紊乱的发情期竟然奇异的稳定了,结果就是,在没有发情期的情况下,他们做的太多,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了。
需要休息。
顾黎得了一天的空隙。
她的智脑已经被没收了,再无别的信息来源渠道,甚至只有一个纯粹到功能只显示日期和时间的电子表在屋内。
顾黎本来也不是什么科技型选手,能够用一个电子表改装什么。
她只是感觉这样不行。
不仅仅是僵化迟钝的身体,还是愈发昏沉的脑子,她觉得都不行。
今天她又睡了将近十五个小时。
哪怕是天气阴沉适合睡觉,也睡得太久了。
好像什么都提不起劲,吃着饭不过两口也差不多了。
不过她不吃,或者吃的少,闻泊绥也总会按照在飞艇上那样来对她。
务必保持着全方位的营养。
哪怕每次有些反胃了,顾黎也还被迫吃着。
那些糊糊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做的,饱腹感极强,营养也很均衡,起码这么多天过去,身体机能显示上也在正常范围内,虽然指标偏低。
她把脚坠在了软榻下,靠的里面了,两只脚踩不到地,就这么悠悠的晃着。
一下又一下。
烦闷,又无聊。
顾黎觉得,不仅仅是闻泊绥在走进死胡同,她也是。
再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对一切淡淡的厌烦感。
这不对劲,起码对她来说不对劲。
她不是,这样性格的人。
丧失奋斗、拼搏、不甘心等一切驱使着她的积极动力,她变得容易放空、发呆、以及看什么都无所谓。
房门发出声响,撑坐在软榻上的少女抬起头,正对着门口。
男人高大冷峻,军装笔挺,不过肩上沾上了毛毛细雨,瞧着刚从雨里进来。
他甚至来不及换了衣服来找她,眉心紧皱着望着她,大步的走上来,阴沉着一张脸,到她面前:“又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