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根本听不进去她的任何话。
要说之前顾黎或许有想过闻泊绥是不是把她当做玩物一样的养着,可随着事态的发展,她现在早已经不想着闻泊绥娶不娶妻了。
他现在要娶,她都能立刻同意。
只要别带上她。
在他这儿,她的地位只是他给的,只能攀上他换的生存的空间,权贵面前,她一个无名的Omega,掀不起浪花,就被吞没。
她不是一个公民,丧失了一切的权利,是被他包养着的金丝雀,朝他笑才换取着些微的生存空间。
离开的日子,顾黎甚至都习惯了被他完全标记后的生活,除了在发情期的时候难熬了些,可除此之外,这个标记也帮她挡了很多麻烦事。
来自其他Alpha的窥探......
以至于她都打消了洗掉标记的想法。
觉得就这样下去,一个人也可以生活的很快活,她甚至非常感谢帝国政府的政策,可以让她可以不用为生活奔波,重新尝试自己喜欢的事情。
粗鄙硕长的肉茎在蚌缝前摩擦,龟头顶起一点缝隙,浅浅的插了几下,润滑着冠口。
倏然,窄腰猛挺,鸡巴摩擦着蜜穴的嫩肉,一口气贯到顶。
顾黎腰肢微抬,手指抓在床单上,男人的唇落在了她的脸颊,身下挞伐如鼓槌般狠厉,可吻却截然不同。
一个人怎么能分裂成这个样子。
他吻的像是对待珍宝,可肏干着蜜穴的力气却像是要把她干死了似的。
她还有机会吗?
还有机会逃吗?
哪怕被操干的身体陷入欢愉,顾黎也在想,她像是困兽撞进了窄巷,想要找到一个出路。
顺从着他,他还会相信吗?
鸡巴顶撞在花穴深处的肉芽,顾黎猛地惊喘,闻泊绥的嘴含住了她的耳朵,“阿黎,是不是又在想,怎么才能逃走。
”
他的牙细细的磨着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滚在耳廓激起她身体的瘙麻。
“不会的,我给阿黎准备了个屋子。
”
“一个链子。
”
插动的肉棒又复而撞击几十下。
“啊哈.....呜.....疯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