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东西,我都只是在买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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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我好像比自己以为得更爱你......
0120120.吃剩的碎渣
两人离开母婴店时,纪鹤青双手提满了东西,纪花玉满足了购物欲望,乖得不行,黏人挽着他,在路边买了包板栗饼。
他腕上的钟表,走到两点,太阳高悬,气温回涨,连耳边刮过的风也由凉升温,暖洋洋地拂在脸颊上。
等计程车还需十来分钟,纪花玉从盒子里拿出香酥软糯的板栗饼,率先递到纪鹤青嘴边,歪头发嗲:“谢谢哥,给我和宝宝买了好多东西哦。
”
闻言,纪鹤青眼神微漠,视线在她娇粉的指腹上凝了两秒,不置可否。
就在纪花玉以为他不会吃的时候,他略抬下巴,将口罩勾了下来。
纪鹤青向来不爱吃甜食,就着她的手,只咬了一小口,酥皮和粉渣全部掉在纪花玉的掌心里。
她怕弄脏哥哥衣服,特意踮着脚,双手一起举高,小心翼翼地接住。
紧接着,捧回嘴边,小猫舔水似得卷走饼渣,不嫌弃地吃干净。
看见这幕,纪鹤青依旧面无表情,重新戴好口罩时,唇角却勾起弧度,上车后甚至颇有耐心地给她整理兜帽。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见他们手里的母婴用品,爽朗搭话道:“小两口刚结婚啊?”
纪鹤青冷淡地移开眼,闭口不言,身旁纪花玉却接过了话茬,侧靠着纪鹤青,杏眸弯弯,眼底满是潋滟的幸福神采。
“嗯哼。
”
她默认般地哼了声,下颌翘起,像某种狂摇尾巴的小动物,带着莫名其妙的骄傲。
司机见她生得讨喜,也笑起来,客套地夸着两人般配。
纪鹤青始终没开口,也没动手阻止,放任她做了许多宣示主权的小动作。
讲道理,他应该生气,戴上口罩,就是因为纪鹤青想尽量降低自身存在感,不愿撞见熟人,亦或被人记住。
出门前也警告过纪花玉不许张扬生事。
然而。
她之前被囚禁时,蔫了许久,今天久违地如此元气充盈,娇脆的笑声,不时趴在他耳边响起。
纪鹤青胸腔像被水淋湿了小块,塌陷下去,怒火还未积攒发出,就随着无奈的叹气,悄无声息地流掉了。
被她冒犯的不悦和被她撒娇可爱到的欢愉,同时出现,两股势力在他胸腔里互相缠斗,结果,争执不定,变成了如今冷脸纵容的状态。
这不是个好兆头。
纪鹤青烦躁地叩着指节,他想,自己或许有点太惯着她了。
折腾了半天,等到家时竟也临近黄昏。
平时晚上会发出怪叫,有些吓人的密林,此刻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