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才算厉害。
可纪鹤青看见她哼唧炸毛,粉腮鼓得像惊怒的小河豚,可爱得要命。
总想恶劣地逗她,于是话在嘴边,蓄意拖长了变成了,“不能,吗?”
纪花玉听完,鼻腔发酸,忍不住狠狠吸气,却还是情绪化地崩溃了,呜哇大哭起来。
0117117.脐带是月老的红线
纪鹤青上半身顷过去,看她蜷身朝侧,哭得惨兮兮得,漆眸溢了点笑意,口吻放缓,轻声命令道:“好了,可以闭嘴了。
”
哭闹的声音只顿了顿,旋即更尖锐了,纪花玉犯了委屈劲儿,才不管他,泛粉的下颌尖埋在毯子里,滑下的泪珠把枕头都打湿了,身体一抽一抽得。
而被她丢回纪鹤青手里的冰糖葫芦,因着糖壳被舔湿,此刻融化,也滴滴答答地流着甜腻的水。
纪鹤青皱眉,不由露出嫌恶,语气加重警告道:“糖葫芦再不吃,我丢掉了。
”
“不要丢!”
纪花玉急促反驳,骨碌爬了起来,从他手里接过塞回嘴里,三两下嚼碎后,又看见他沾到糖浆的手。
原本恼火的杏眸,霎时熄了火,面露心虚,不安地小声道歉:“对不起嘛......”
她知道,纪鹤青性格有一点洁癖,此刻没发作,已经是在强忍脾气,若是以前早就狠狠教训她了。
看他扭头找纸,纪花玉下意识地往前爬了几步,脸颊昂起,殷勤补救道:“我给哥哥弄干净。
”
她将头发捋到耳后,低着头,吐舌刷在他瘦削瓷凉的虎口,仔细地舔干净后,又顺着肌理,吮到骨节处,乖巧含住,粉唇轻微地嚅动,发出啧啾的口水声。
纪鹤青默声睨着她,下颚线绷紧,心口却溢满了酥麻,猫爪挠了似得刺痒,指节屈起,逗弄小宠般顶了顶她唇腔。
半晌,疏懒开口:“纪花玉,谁养得你脾气越来越骄纵了。
”
声音有些凶,可他行为又透着说不出的温柔,揽臂将她抱回腿上,纪花玉太吃这一套了,瞬间忘了刚才被欺负哭的事。
她眼里还蓄着水光,闪烁眨睫,双手合握着他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