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不锁好不好,我,我真的不会再跑了。
”
她哭得可怜,泪水把睡衣都洇湿了,纪鹤青却不为所动,仿佛血液都是冷的,瓷玉般没有温度的指节替她刮去眼泪,低沉阴毒的声音,像一隙雪峭的风将她弄得遍体生寒。
“这就怕了?可我回家找不到你的时候,真想把你腿敲断了,再也跑不了。
”
纪花玉僵住,瞳孔猛然颤动,甚至想尖叫出声,哪怕在他平淡地接了句“开玩笑的”,也并没有好转。
在这种令人战栗的惊惧中,一股有些反常的困意却席卷而来,伴随着大脑昏沉,纪花玉不过两个呼吸,眼皮就像浸了水的棉花,重到抬不起来。
她难受地蹙了蹙眉心,蜷在哥哥怀里,抱着小花入睡,而在她睡着后,原本平躺着的纪鹤青却站起身。
他平静地在床沿停留了会,什么也没做,仅仅俯视着她的脸,然后从黑暗里取出一瓶药剂,用针管抽取。
迷蒙的月光中,纪鹤青解开她身上的浴袍,将针管刺进肌肤注射「驰宇」,手法娴熟地和在实验室里并无不同。
纪花玉晚上喝的牛奶里加了安眠药,若非如此,以她娇气的性子被打针,大概会哭上很久吧。
他将药物全部处理干净,重新躺回床上,捧着她的脸在额头亲了口,露出白天没有的缱绻宠溺,低声笑道:“别担心,阿玉,不会锁很久的。
”
“肉身禁锢永远是最下乘的掌控。
”
“而我要你精神的臣服。
”
0103103.哥哥喂我
次日,迷糊睡醒时,纪花玉盯着窗户透进来的光柱失神,下意识揉了揉眼,才发觉手腕轻盈自由,并无铁链的桎梏。
她瞳孔睁圆,不敢置信地坐起身,恍惚间以为纪鹤青放过她了,紧接着,看见脚腕,激动削减大半。
左踝骨依旧被锁,只是换了条长链,足够她在房间附近小范围的活动。
她撇撇嘴,仰面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