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纪鹤青小腹一紧。
她爽得双腿直打哆嗦,倒不像是教训了。
纪鹤青睨下眼皮,恶意地加重了力度,又顶进去几颗,无情捣弄着黏糊的穴腔,汁水漫出裹在冰糖葫芦上。
看起来,倒比原先更晶莹透亮,卖相极好。
她最爱的甜食,此刻沦为色情意味的刑具,配合捆紧的四肢,让她产生一种强烈的被羞辱感,就好像,旧社会被主人随意处置的小奴隶,完全丧失对身体的掌控权。
她瘪住嘴,脸颊压在枕头上,眼泪啪嗒掉了下来,很委屈地吸气,殊不知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加招人欺负。
纪鹤青眸光晦涩,掐紧她腿根,提高了抽速,糖葫芦快嵌进柔软的肉壁里,磨得那处湿软滚热,热乎的表面不停往外溅射「驰宇」汁水。
太快了,连缓气的时间都不许,糖葫芦捣出咕叽水声,快感一波波,凶猛地从尾椎骨窜上去,扩散出难忍的酸慰电流。
纪花玉杏眸失了焦点,恍惚看向令人眩晕的天花板,腰腹颤颤地反弓,像一拱建造精巧漂亮的小桥,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完全是爽懵了。
泪水打湿脸皮,她唇瓣再也抿不住地急促喘息,凄惨开口求饶:“呜啊......呜我错了......求你......阿玉错了......”
冰糖葫芦被肉腔吸紧,已经不需要手持,便牢牢黏住,纪鹤青听着求饶,嘴角微勾,瓷薄骨艳的指节漫不经心地往下压着竹签。
松手时,糖葫芦在骚屄里弹动,脆弱酸软的穴肉被撞得七荤八素,甬道痉挛,大股水液涌了出来。
“错哪了?”
纪鹤青这句凉薄的质问,和令人崩溃的快感共同降临了。
纪花玉大声啜泣,眼前闪过了密密麻麻的雪点,透明的涎水从嘴角蜿蜒,露出痴态,舌尖不管不顾地吐出来,失神淫叫,词序颠倒不清:“呀啊好爽......要爽死了啊哈......阿玉错......错了......不吃糖葫芦......不对呜......”
“现在肯吃了?”纪鹤青漆眸睥睨,尾音却扬高,勾挑着嗤讽神色,故意说得很慢,延长了纪花玉高潮的